天底下能稱父王的就只有帝姬了。好傢伙,不知道是哪位公主啊。

一樓的眾位食客議論紛紛,不住的抬頭看一下二樓小時能嘀咕著,“這麼嬌蠻任性還能有誰?謙和公主吧!”

“你說說這名取得,恭謙和愛一個也沒沾上,這脾氣和點了爆竹似的。”

“可不是,京城裡頭誰不躲著啊,咱們這頓也算是天災了,”

說到這,蘇靈溪瞪了一眼說這個話的男子,小聲的警告道,“說笑歸說笑,公主你也敢說是天災?你不要命了我還想要呢!”

聽到蘇靈溪的話,幾人才發現自己的說的確實太過了。喝了幾口酒嘴上沒個把門的,差點闖了彌天大禍。

帶頭一人連忙討饒,“我們胡說八道,胡說八道,還請店家不要和我們計較!”

蘇靈溪也沒有打算為難他們,畢竟真要說起來,聽了這話的自己搞不好也討不了好。

“趕緊該幹嘛幹嘛去吧!”蘇靈溪這樣說也是放了他們一馬。

幾人忙不迭的給蘇靈溪付了足足的銀子就腳底抹油似的跑出了店去。

有的人看前頭有幾人慌不擇路的跑了,也有點緊張,熱鬧也不看了,就準備離開。別等到一會真惹了樓上的姑奶奶的不快,到時候一起下大獄,那可就真是無妄之災了。

蘇靈溪看客人準備走,連忙表示,今日的餐飲通通都不收費了,等到來日再來的時候再贈酒水一壺,就當給在場各位賠禮壓驚。

等到一樓的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二樓的聲響卻越演越烈。時不時就傳來東西被砸碎的聲音。

蘇靈溪此時還想向李鳶交代的一樣不要去管,畢竟二樓的那些人,貴為皇家公主。也不是自己一個平頭老百姓能管得了的。

可當那個哭泣的女孩一聲痛苦的哀嚎出聲的時候,蘇靈溪再也坐不住了。三步兩步的就向二樓奔去,一邊走一邊回頭讓李鳶去喊個大夫以防萬一。

李鳶攔不住他,只能重重地嘆了口氣,一邊拉住旁邊的林永年,給他囑咐道,“這事咱們控制不住了,有年你跑得快,去把簡鴻文少爺叫來。把這裡的事情細細的和他說清楚,看看他能不能帶上些人來幫上什麼忙。”

林永年點了點頭,飛快的跑去簡府報信。

李鳶也是趕忙去找大夫,要知道這樣的事情還不是什麼大夫都敢來的,也不知道能不能請得到。

而蘇靈溪這頭沒有幾秒的工夫就衝到了二樓包廂門口,她平靜了一下呼吸,敲了敲門,“客人,我聽見裡面有動靜,有什麼我可以幫您的麼?”

怎奈何裡頭的公主的確聽到了蘇靈溪的聲音,卻根本不理會,只衝著門口喊了一句,“滾!本公主的事也敢管?”

說完裡頭又傳來了,幾聲痛呼,“姐姐,疼!”

“就是要你疼!看你還敢不敢不尊敬我!”

緊接著就是什麼東西的破風聲,帶著“噼啪”的脆響。

這個聲音蘇靈溪卻是十分的熟悉。要知道原來樊婉婉最喜歡舞一根紅色的長鞭,拿在手裡甩開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破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