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裡面,只要是懷有身孕的女人,都會被交換出去,但是唯獨喜鳳沒有。”

禾子轉過頭和貝娜對視。

“我一直在思考,到底為什麼。”

“即使喜鳳是雙性人,也可以生孩子,如果這裡的人是要能夠繁育的母體,給他們生孩子,喜鳳完全能夠勝任。”

“但是這個村莊只有喜鳳一個人沒被交換出去。”

“那麼只有一個解釋,這個部落裡面的人要的不是能夠繁育的母體。”

“他們要的只有女人。”

貝娜愣愣的看著她。

阿鯉從牆邊艱難的爬出來,靜靜地聽她說話。

“你還記不記得?在剛剛的寺廟裡,我說的那個囚字。”

“你問我,這個房間的中間只放了一條蛇像啊。無法組成囚字。”

“我們目光所及之處,確實是沒有看見人。”

“那如果,人,被埋在我們腳下的土地中了呢?”

貝娜有些迷茫的扶住了額頭。

“不不不……你等一下……你這個邏輯跳躍的太快了,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禾子擰起眉。一隻手示意阿鯉過來用藤蔓把男人捆上。

然後沉默的盯著地板。

過了很久,她才輕輕開口。

“他們要用女人獻祭。”

……

“只有女人才行。”

女人的聲音時大時小,像一盤卡帶了的唱片機。

“獻祭!”

徐嬌嬌捂著嘴,驚撥出聲。

“對,他們認為,蛇是至高無上的神明,能夠帶來榮耀與富裕。”

“蛇性本淫,所以,他們會選擇生產後的女人,把她獻祭給蛇像。”

“他們認為,這是奉獻給蛇像最好的貢品。”

……

刀子刺進身體裡,流出來黑色的血液。

絕望的女人在地底無助的吶喊。

陽光傾灑在她的臉上,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頭頂,蛇像吐著芯子,高貴的俯視她。

她想哭,但是眼眶乾涸的流不出一滴眼淚。

她想逃,但是潺潺留著鮮血的下體讓她無力挪動。

她想呼救,但是諾大的廟堂中,甚至沒有一個人會對她心軟半分。

最後一捧泥土蓋在她的臉上,似乎有一隻小蟲子,順著她的鼻腔鑽進她的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