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裡的產婆不知道要開指才能生產,喜鳳羊水一破,她就急急忙忙來催產了。

原本喜鳳的下面就和平常人不太一樣,如今更是才開了四指不到就生產,現在哪怕下體撕裂了,孩子的肩膀也出不來。

已經到了極限了。

“我現在要用力,你按住她。”

阿鯉俯下身,整個右臂橫打按住了喜鳳的胸腔,左手死死按住她的頭,讓她沒辦法起來。

還在子宮中的孩子渾身都是羊水,身體上黏連著鮮血。很難抓住。

禾子收回一隻手,減少出來的面積。另一隻手大拇指繞過孩子的腋下,然後深呼一口氣,猛的一拉。

“唔——”

喜鳳想要起來,整個臉帶著脖子憋紅了,青筋凸起。力氣大的嚇人。

阿鯉咬著牙,右腳踩地,幾乎把整個人的重量壓了下去,才勉強讓喜鳳起不來。

在宣洩的時候被壓制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喜鳳的雙手死死抓著床板,此刻留長的指甲直接被活生生從前段拔起,搖搖欲墜的掛在甲床上。

觸目驚心。

……

外面,其他四個人沉默的坐在地上。

聽著裡面女人的嘶吼聲,心驚肉跳。

貝娜倚在門框邊,滿臉都是眼淚。

鮮榨草莓坐在門框的另一邊,沒有去安慰她,滿臉死灰。

於錚找了個攝像頭死角,壓抑的抽著煙。

“我去看看孩子。”

徐嬌嬌的精神狀態比她們好很多,可能是剛剛吐過的原因,嘴唇有些發白。

她起身,往另一個房間走。

她輕輕推開門。

蘇霈半跪在床板上,認真的在給孩子做急救。

滿屋都是喘息聲。

“我能幫忙嗎?”

徐嬌嬌發問。

“擦汗。”

聽見聲音,蘇霈只是快速的抬頭看了一眼來人,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好。”

徐嬌嬌快速翻著揹包,拿出一包紙巾來。

“撕拉”

扯開包裝,發出一聲難聽的噪音。隨即是紙張抽出的聲音。

“我用的是溼巾,我看你很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