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新人,既然能夠做到這樣?

也不知道薛蟠心中什麼滋味。

遠處薛蟠坐在麟車上,追隨著一隻風信鳥,不近不遠跟著繼續前行。

“劉唐,待會兒收斂一些。”

“是,城主,可是,我真的不信他能做到這樣。”

薛蟠何嘗不是,只是沒有辯解什麼,願賭服輸而已。

自己既然當初為了想要不被陳劍洲名正言順地打壓,從而讓陸輕鴻和自己背道而馳,那麼這一切後果,就必須自己承擔。

女兒被迫嫁人也好,自己可能威懾力再也出不了城主府也好。

風波亭內,氣氛並不好。

施樓兒打探一下情況,見陸輕鴻並無大礙,才寬慰:“休息一天就好了,你倒底做了什麼,靈氣竟然一下子空不見底?”

“……”

“算了,你好好休息,我打算明日出發,今天還要準備一下。”

“明日?”

“已經拖延許久了……”

陸輕鴻欲言又止,拉住施樓兒的手:“讓小妱去收拾,你在這裡就好。”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施樓兒手已經僵硬,想要縮回,陸輕鴻卻怎麼也不肯鬆手。

“放手啊,還要拉到什麼時候,又能看出什麼來?”

陸輕鴻笑著:“天長地久。”

土味情話,十分管用,施樓兒嬌羞模樣端地一絕,就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一起出來,也不夠打的。

“無賴!”

一聲嗔怒,陸輕鴻心肝肺都快融化了,可越是想要挽留這種難得的二人世界,麻煩偏偏迎頭而上。

小妱進來,目不斜視。

“堂主,有人熟求見!”

陸輕鴻埋怨道:“哪個不長眼的?”

“兵家,徐良!”

“徐良?”

該來的終究會來,幾個時辰,陸輕鴻已經能夠站起來,身體內靈氣雖然還是不多,卻也不必這樣躺著。

然後施樓兒看他裝模作樣這麼久,就是為了輕薄自己?

等陸輕鴻下床穿衣,一腳踩下去,頓時響起殺豬叫,才滿意而去。

“噗嗤……”

小妱沒忍住,陸輕鴻瞪了她一眼,她也不怕:“薛昧那邊要通知嗎?”

陸輕鴻想了想:“讓她也來吧,想必他此行就是為了薛姑娘而來。既然這樣,總不能藏著掖著。不然,別人還以為我金屋藏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