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收回視線,不敢再多做些什麼,只能勸傅時衿自求多福。

州長的語氣聽起來不甚在意,也沒發火的痕跡,“敢問這位小姑娘,要我的項鍊幹什麼呢?”

任家主在心裡暗自鬆了口氣,同時祈求這位祖宗可千萬別在語不驚人死不休了。

他的心臟真的不經嚇。

傅時衿這次回答的還算有些理智,“項鍊裡面有我的東西在裡面。”

話音落下,在場的保鏢全部將視線投擲在州長脖頸間的項鍊上。

那是一條類似於鐘錶的項鍊,據說這位州長戴了十幾年,雖然鐘錶早已停止跳動,但對他來說意義重大,並非能直接送人的。

他聞言面不改色的將項鍊從脖子上取下來,眾人這是才真正看到項鍊的全貌。

是古樸的深棕色,有些地方已經褪色,一看年份便很久遠的樣子。

州長大人上下打量了一眼,卻什麼也沒發現。

他將項鍊交給一旁的隊長,“檢查一下。”

然而神偷祁厭所做出來的東西,又豈是旁人能夠輕易察覺的。

那位隊長上下翻看了一分鐘左右,甚至後來還用上了儀器,卻只能檢測出這項鍊並沒有危險,裡面具體裝了什麼,還未曾可知。

傅時衿看的直直擰眉,被州長看到時,他將項鍊遞給傅時衿,示意她接過,隨後聲音溫和道:

“不知道小姑娘能不能看出什麼。”

話音落下,傅時衿接過項鍊,仔細研究起來。

與之格格不入的任家家主:“……”

氣氛怎麼突然就變了呢?

剛才不是還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嗎?

但這些由不得他沉思,因為只是片刻,傅時衿就已經找到了項鍊遞給開關。

她將一根比頭髮絲還吸的鐵絲抽出來之後,項鍊自動分成兩半,露出裡面的東西。

那是一枚銀色素戒,上面雕刻著鳶尾花的圖案,栩栩如生,明豔的花瓣與素淨的顏色相稱。

初看竟然給人一種很驚豔的錯覺。

戒指暴露在人前,傅時衿眉間雲淡風輕。

反正這東西只有獄京高層的人見到才有用,其他人看到只會以為是個普通的戒指罷了。

因此她毫不慌亂。

隊長看向傅時衿的目光略有其他東西,總之不再是之前的輕視,甚至還想問問她是怎麼開啟的。

那條鐵絲他確實發現了,即便與項鍊同色,但肉眼仔細觀察還是可以看見的。

但如果只是簡單的一抽一拉,他估計也能發現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