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姐妹兩個就這麼看著風流倜儻的趙惜玉公子左撲、右撲、上撲、下撲……左擁、右抱、上親、下吻……真真是風流到了極點,也瀟灑到了極點。

白衣二姐看的興致勃勃,目光不但經常流連在宋安康的身上,偶爾也會落在其她佳人的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裡面找創作靈感。

青衣小妹則愁眉苦臉,偶爾也會看看院子裡發生的事情,小臉微微發紅,不過慢慢地竟然也覺得有點兒意思,嘴裡還嚷嚷著:“快點快點,一伸手不就抓住了,又可以親一口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宋安康終於敗下陣來,因為有個佳人居然掌握了一手厲害的輕功身法,一直躲在另一個佳人背後,使得宋安康遲遲無法抓到,就這樣拖到了時間結束。

“哈哈,郎君輸了,現在該答應我們一個要求了,姐妹們想要什麼。”

“寫詩,我們要郎君寫詩。”

“對對對,我們當中很多人連副標題都沒得上,郎君再給我們也寫一首吧。”

“郎君的詩才天下無雙,所以我們還要郎君的詩。”

……

喝的有點兒醉醺醺的宋安康看著雀躍萬分的佳人們,在考慮了片刻之後點頭道:“好,既然你們想要詩,那我就再給你們來幾首。”

話語一落,庭院中的幾十位佳人轟然答應,全都興奮了起來。

站在院子窗戶處的白衣二姐也來了精神,瞪大了明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宋安康,等待著他的詩。

就連對詩詞不感興趣的青衣小妹也站直了身體,饒有興趣地看著。

“先來第一首,這首詩就叫……思彭萱兒!”

宋安康拿起酒壺,看著巧笑倩兮的彭萱兒:“雪盡萱抽葉,風輕水變苔。玉關音信斷,又見發庭梅。”

聲音一落,就有佳人不依了:“又是給萱兒妹妹的,郎君您也太偏心了。”

偏心的還在後面呢,可能是喝了不少酒的緣故,宋安康腦海中居然浮現出了三首看過的關於萱草的詩詞,於是便準備統統唸誦出來:“第二首詩……念彭萱兒。”

“合歡能解患,萱草信忘憂。盡向庭前種,萋萋特地愁。”

聽到這首詩,院外的白衣二姐眼前一亮,熠熠光輝閃爍,眨也不眨地盯著宋安康,隱隱有種心動的感覺。

她平生最喜歡的東西中就有詩詞,自己在這方面的造詣也不低,但是還從未寫出過什麼好的詩詞,所以對於能夠寫出好詩詞的人特別佩服。

若非如此的話,這次也不會冒險來到勝雲樓找宋安康。

宋安康這次寫的詩詞雖然不如北方佳人彭萱兒和勝雲樓記,但也是一等一的,尤其是命題作文式地將彭萱兒的名字寫入其中,這就更難能可貴了。

至少她做不到,甚至放眼整個夏國文壇都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不等姑娘們的喧譁聲響起,宋安康就再次吟誦道:“第三首詩……需彭萱兒。衛風愉豔宜春色,淇水清冷增暮愁。總使榴花能一醉,終須萱草暫忘憂。”

接連三首詩,每一首都跟萱草有關,也就是寫入了彭萱兒的名字,並且每一首都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