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愣住了:“咦?真的是治療術?咦?她真的是尼姑?”

這時候格溫多琳施展了第三個法術。

“絕望之波!”

扇形的暗影能量從格溫多琳掌心噴出,正好只覆蓋了小白一個人。

小白肩膀一下子耷拉下去。

“居然沒發現她是個尼姑,我真是個大傻瓜。阿馬你罵我吧!”

“我不是你阿馬,你也不是格格。”馬沙下意識的回了句。

小白一臉疑惑:“格格是什麼?你不就是阿馬嗎?難道我要叫你小馬?”

看來,中了絕望之波,也不能阻止小白的提問。

這時候範先生說:“絕望之波也太過分了吧,搞不好會讓她自殺啊。”

格溫多琳哼了一聲:“誰讓她踢我那麼痛!我的酒還灑了!灑光光了!”

不是,那分明是你自己喝光的好嗎,這個鍋讓小白揹我馬沙不認。

小白:“啊,突然覺得一切都還沒意思啊,我對這個世界毫無意義。”

馬沙:“你站起來說話。”

“不要,我這種人站起來消耗能量都是罪過,我就躺著了。”

看著倒在地上扮演鹹魚的小白,馬沙突然覺得有點可愛。

但是,進入這樣的狀態了,小白還是不停的說話:“你從哪裡找回來的魔鬼尼姑啊?你為社麼不找正常的尼姑啊?你是不是喜歡有角的啊?”

馬沙看了眼格溫多琳,心想小白竟然沒懷疑自己喜歡胸肌大的,而是懷疑我喜歡有角的……

格溫多琳盯著在地上模仿鹹魚的小白,然後她將信將疑也躺下了。

“嗯……這地板躺著也沒有特別舒服啊。”格溫多琳疑惑的說。

“不,她只是中了絕望之波以後順勢就開始擺爛了。”馬沙清了清嗓子,板起臉嚴肅的說,“我們還是來討論你住在哪裡的問題吧。”

格溫多琳:“好奇怪啊,躺在地上之後,我突然覺得這種事情隨便就好了。”

馬沙:“你分明是發完酒瘋現在開始困了。”

格溫多琳:“是這樣也好。我睡了,你們隨便把我塞進什麼地方都行,反正我是魔鬼,我不需要空氣,耐寒又耐熱,隨便扔個地方就好了。”

馬沙:“那我把你放進安德里亞的衣櫃裡呢?”

“隨意啦。”格溫多琳如此說著,閉上眼開始呼呼大睡。

這時候範先生終於開口:“你要知道,斯沃斯的神職人員,都很隨便。而喝醉酒的時候,是他們最接近他們的神的時候。”

馬沙不由得按住腦門:“我開始明白為什麼你在把她介紹給我的時候猶豫了一下。”

範先生:“往好的方向想,她的實力毋庸置疑,剛剛你也看到了,她有兩個二環的法術位。也就是說她其實還有個三環法術位。”

得,馬沙懂了,這個時空牧師也和法師一樣,法術位是等差數列。

“所以,她只要經過準備,就能施展所有的三環牧師神術?”

“對的——準確的說是她的神提供的神術,‘燭臺守衛’這種她可不行。”

馬沙挑了挑眉毛,心想這個燭臺守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瞭解的那個。

範先生忽然拍了拍馬沙的肩膀:“好了,負起責任來,把她搬進你想藏的地方吧。我覺得以後你可以每天灌她一桶酒,然後把她扔進壁櫥。”

馬沙挑了挑眉毛:“這不成,萬一她尿床怎麼辦?”

“她是魔鬼,魔鬼沒有排洩物。”範先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