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很簡單的。”安德里亞一甩手,就把坎肩披上了,肩膀和胸肌都蓋了個嚴實。

馬沙:“為什麼你還要穿低胸的裙子,直接穿那種胸口完全封閉的裙子不就好了?”

“你以為我想啊?但是有些時候,我需要大小姐這個身份,所以才穿了這件找英格利斯裁縫訂做的最新款騎馬裙。”

……等一下,她剛剛是不是凡爾賽了一下?

安德里亞繼續說:“另外,這件裙子也不是完全一無是處,最起碼幹活的時候它通風良好,擦汗也很方便。要我說啊,女人就應該在胸上面長散熱器官。”

馬沙:“真那樣的話,你不就要像狗整天吐舌頭那樣整天……啊哦哦!”

後面一串慘叫,是因為馬沙腿被機械蜘蛛咬了。

騎在前面的白瑞德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回頭對馬沙擠了擠眼睛:“馬沙小夥有希望繼承我情聖的衣缽啊。”

安德里亞沒好氣的說:“那可就太糟糕了,他的人生會永遠失去擁有真正戀情的機會。”

白瑞德:“小姐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每一個被我撩的酒館小妹都是真心實意的愛著我的,都是如假包換的真正戀情啊。”

“得了吧,那些小妹看到每個自以為情聖的人都是這麼迎合的。”

蘇蘇突然提問:“軟軟和阿白感情不好嗎?”

白瑞德:“怎麼可能,我們可是羈絆很深的主僕啊。”

“是單純的僱傭關係。”安德里亞斬釘截鐵的說,“僱主和僱員經常會有勞資糾紛的,太正常了。”

白瑞德:“聽你這麼說我可太傷心了,你小時候我還給你換過尿布呢。”

“你夠了喂!加斯多寧家是沒落了,但還沒有落魄到要僱傭男人給自家女兒換尿布!”

安德里亞突然閉上嘴,因為蘇蘇伸長了手,手上抓著白瑞德剛剛給她的糖果:“來,吃糖,吃糖就不生氣了。”

顯然小姑娘忘了這糖是白瑞德給的。

安德里亞瞪著那糖果,翻了翻白眼:“不了,你吃吧。我在減肥,不能攝入太多糖分。”

馬沙忍不住問:“機器人也要減肥的嗎?”

“誰告訴你我是機器人了?”

“你剛剛喝水的時候說的啊,‘渴死了鍋爐都快乾了’……”

“那是形容詞啊!你平時罵人說‘上帝的犄角啊’也不是真的認為上帝有犄角吧?”

馬沙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上帝的犄角是個罵人話,然後他有些尷尬的提醒安德里亞:“我是震旦人,我們罵人一般不說上帝的犄角。”

安德里亞自己也尬住了,為了掩飾尷尬,她問:“那你們罵人說啥?”

蘇蘇:“祭拜!”

……原來的時空,好像只有胡建人會這樣吧?

不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馬沙輕輕拍了下妹妹的腿:“小孩子不能這樣說話的,爸媽還在你要被打屁股的。”

安德里亞:“那什麼意思啊,發音還挺可愛的。”

確實,不對,我幹嘛贊同啊!

“這個是和男性的……有關的髒話。”

“啊,這樣啊。”安德里亞到是完全不尷尬,“看來用男性的器官罵人,全世界都差不多呢,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呢?”

“怎麼你還想進行一番學術探討?”馬沙忍不住就吐槽了,老捧哏了。

“也不是不行……”

白瑞德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學術探討哈?你們家的英格利斯語教育已經和東部富人家庭是一個水準了。”

馬沙這才注意到他又說了一個拼寫很長的詞。

他倒是想避開這些長的詞,但是英格利斯語和英語完全不同,根本不知道哪個詞是生僻詞。

關鍵他這個翻譯機制是全自動的,馬沙思考的時候全是中文思考,然後下意識的要用英格利斯語表達,出來的就是英格利斯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