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髒的裙子,粗糙的面板,還有完全沒有光澤的長髮,進門的妹子和漂亮可是一點邊都不沾。

關鍵她一進門,馬沙就聞到一股幾天沒洗澡淤積起來的汗味。

也是,就屋外這大荒原,看起來也不像是能天天洗澡的樣子。

這一剎那,馬沙終於意識到自己從穿越之初就在意得不行的迷之味道是什麼味道了,是自己身上的汗味啊。

一瞬間馬沙無比想念未來的生活。

連妹子都是臭烘烘的世界,我一點都不想呆啊!

吹著空調舔紙片人不好嗎?讓我回去啊!

剛進門的妹子疑惑的看著馬沙:“你幹嘛這個表情?”

馬沙尷尬搖了搖頭:“我……沒什麼,睡蒙了沒清醒過來。”

這時候,馬沙注意到自己說的不是英語也不是中文。

自己能聽懂也能使用這種語言,卻不知道它到底叫啥。

於是他控制自己強行切會中文試探著問:“姐姐?”

至於叫姐姐而不是妹妹,大概是因為眼前姑娘給他一種年齡很大的感覺。

女孩一臉迷惘的看著馬沙。

馬沙換了個英語:“姐姐?”

女孩後退一步,扭頭對門用那種不知道叫什麼的語言喊:“媽媽,馬沙好像中邪了!”

馬沙趕忙換回不知名的語言:“不,我昨天學了幾個新詞,看你聽得懂不。”

“新詞?我們家又沒有請老師,你上哪裡學的新詞?而且,你這也不像是英格利斯語啊。”

馬沙眉頭緊皺,他剛剛明明說了英文的姐姐,看來這個英格利斯語和他熟悉的英語不是一回事。

雖然英語的ENGLISH也是可以翻譯成英格利斯來著。

女孩疑惑的上前一步,摸了摸馬沙的額頭。

她身上的裙子很寬大,袖子非常寬,寬到馬沙似乎可以透過袖子看到什麼——

門口的動靜吸引了馬沙的注意力,讓他錯過了即將顯山露水的風景。

一個小姑娘站在門口。

和先進門的女孩相比,小姑娘明顯白淨許多,容貌上到了及格線上,甚至讓馬沙開始懷疑姐姐本來也是個美女,只是被生活的重擔拖累了。

小姑娘疑惑的問:“哥哥中邪了嗎?”

馬沙:“額,我沒有啦。”

“他不知道從誰那裡學了奇怪的英格利斯語。”姐姐回答,一邊說一邊鬆開馬沙的腦門,“沒發燒啊。”

馬沙:“額,應該沒有。我只是有點睡糊塗了。”

門口的小姑娘問:“你從哪裡學的英格利斯語啊?是送信來的阿爾喬姆嗎?”

阿爾喬姆?地鐵系列遊戲的主角?他不是在西伯利亞開火車嗎?

姐姐嘆了口氣:“嗯,可能真的是阿爾喬姆,馬沙,你不要跟阿爾喬姆學英格利斯語啊,他口音不對的,好像有東斯拉夫那邊的口音。”

……得,還真是俄國那邊來的人。

不對,也不一定是俄國,這個世界到底是不是地球還存疑。

姐姐又說:“好啦,既然沒事就趕快起來幹活吧。昨天阿爾喬姆送來的信是爸爸的老朋友寄來的,他今天中午的火車到冷泉鎮,爸爸要搞一頓大的呢!他甚至還拿出珍藏的肥皂,今天我們都能洗個澡。”

門口的小妹妹大喊:“肥皂,吹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