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吉祥則是休息一會,祭煉一會,總算在趕跑荊搬山的第三天頭上,初步掌控了亞乾的全部本體。

“九御迷神陣,一共有五大分陣,每種分陣,各有玄妙。在南極之地,實水系冰陣最為合適,你的木陣,在這裡佈下會有諸多限制,不能全部發揮出木陣的全部實力。”

荊無豔本來已經把咒蟲的煉製方法傳授給了吉祥,對吉祥來講也不是難事,只不過是御靈咒的具體運用。

不過吉祥在唸力入微控制上,最小隻能到綠豆大小的事物,所以根本無法控制南極地帶僅有的水熊蟲,咒蟲也就無從煉起,只能在木陣的基礎上,儘可能增加一些變化操練。

匆匆又過了一天,到了第四天後半段,外圍的藤陣終於又傳來了動靜。

對方竟然一口氣增加了三位幫手。一個算命先生打扮的瘦弱老者,一個女人,還有一個乞丐。

“本脈功法,擅長咒術,三個新來者中,算命先生很可能精通符咒之術,女人應該是化生術,乞丐是個短命相,應該是激發類的能力,走的是一去不回頭、不成功則成仁的拼命之術……你要小心應對。”

最後還不忘給吉祥來一句,“守不足八個小時,咱一家三口,就算交待這兒了!”

吉祥倒是擔心自己的女兒:“小小呢?”

“她現在比你忙。明天我們贏了,你自然能見到她。”荊無豔道。現在,反而是她最閒,但是卻要她來運籌帷幄,綜合利用所有可用的資源。

地面上。

“怎麼說?”算命先生問道。

“能怎麼說?難道我們還能像荊老三一樣,畏首畏尾,當然是幹他糧的!”老乞丐摩拳擦掌。

“喲,好像你很厲害似的,搬山那是小心駛得萬年船,放你個老叫花子,現在腿骨都給人做棒槌了!”女人似乎於老乞丐很不對付,開品反駁。

“嘿,你個狐媚子……還搬山,怎麼?許老道滿足不了你是吧?又看中了傀儡師的紅旗永不倒?”

“老叫花,其實人家更吉祥你這樣一鼓作氣,不死不休的,那才叫透著骨的舒坦……”女人被說中了心事,擔心地瞟了一眼算命先生許老道,趕緊開著老乞丐的玩笑來掩飾。

“都少說兩句,幹正事!”許老道面色不善,顯然往心裡去了。

老乞丐一撇嘴,心裡十分看不起這對雙修的狗男女。他修是的童子功,而且極不喜女色,脾氣火爆,聽了許老道的話,怪叫一聲,第一個衝向了藤陣。

“不要散開!”

“滾!”

眨眼之間,老乞丐已經消失在藤陣之中。

“讓他去吧,和他在一起,我們也配合不到一起去。”許老道發話道。

接著對女人道:“胡仙子,你用化生術限制藤陣補充,搬山不要有後顧之憂,咱們仍是一路錘過去,我給你們加持符咒。”

說完一擺袖,數張黃紙符飄出,附在了所有人及傀儡的身上,甚至力十傀儡的兩隻大鐵球,也分到了兩張。

“有巨力符與增重符加持,現在當可一錘碎掉一條藤枝,太陽再轉小半圈,我們就可以打到中心,到那時,我自有辦法讓他們出來投降。”

其實如果這些人猛衝猛打,按荊無豔的指點,吉祥倒可以利用大陣把他們分割開來,各自針對性的去應付,雖然辛苦一些,但是還是有很大可能撐過去八個小時的。

沒想到這幫東西這麼老道,放進來一個橫衝直撞搗亂的,其他人穩紮穩打,雖然不冒進,但是實際上的進度卻反而很快,搞不好自己撐不到一半時間,可能就得崩潰。

吉祥盤算著,這樣肯定不行,必須想辦法把他們分開,才有戲。

怎麼分開呢?

用迷陣的顛倒五行,錯亂感知肯定行不通,因為那個算命先生正是此道高手。以力相搏,趁亂切割,也行不通,因為那位金丹女修竟然能以化生術反制自己,被荊搬山錘斷的藤拱,只要被女人隨手施術,自己居然就恢復不了,更無法做出什麼變化!

而且,那個老叫花也真是麻煩,一進陣就激發了自身的潛力,感知直接鎖定了藤陣的中心,無論怎麼陰擋,都不能阻攔他快速靠近。

吉祥冷靜下來分析局勢,很快就認識到,解決算命先生是關鍵,不是說解決掉他的命,而是隔絕開他,讓他不能指揮全域性,自己才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