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平常也這樣侍候蕭睿宸沐浴?”王若若玩味地問道,緊盯著春秀漸漸羞紅的臉蛋。

春秀羞怯地回道:“沒有經常,少爺平常也不讓我們侍候。只有他腿疾發作的時候才會讓奴婢近身幫著搓搓背,按摩一下經絡。”

“偶爾少爺腿疾發作的厲害,渾身冷的發抖,奴婢才會徹夜陪在身邊。”

王若若在心底冷笑,蕭睿宸的腿疾早已解了,就算殘留的蝕骨毒發作也斷不會那麼厲害,這個春秀還真的會睜眼說瞎話。

枉費她先前那麼相信她,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她的面相就變了,變得她都不敢相信。

既然她這麼喜歡裝,那她就慢慢地幫她把偽裝揭開。

王若若蹙眉,故作不解地問道:“他身上發冷,你不去幫忙找個火盆來,陪在他身邊有什麼用?難不成你是個湯婆子,喜歡幫人暖身子?”

春秀僵住了,她沒想到王若若說話會這麼難聽!

她的神情瞬間就暗了下來,暗暗地咬了咬牙,眼裡嫉恨的神色迅速閃過,她委屈地說道:“若若姑娘可是生氣了?奴婢和少爺是清白的,從未有過逾矩的行為。我們家雖然世代在將軍家為奴,但是將軍和少爺待我們一家人極好,從未將我們當成下人看待。”

“若若姑娘此番不當的言論,若是被少爺聽了,只怕會寒了少爺的心,姑娘以後還是不要妄加揣測了。”

王若若淡然一笑:“春秀姐姐說得對,我一個鄉野小丫頭心直口快,要是有說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姐姐見諒。”

“時候也不早了,姐姐不是說要侍候我沐浴嗎?那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春秀一聽,心裡暗暗竊喜,趕緊應道:“當然可以,奴婢這就來侍候姑娘寬衣。”

初秋的天氣,都穿的不多,褪去外衫就只剩下一層裡衣了。

一陣布料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王若若脫得只剩下一件吊帶小內內,然後泡在水裡。

春秀拿起旁邊的皂胰子搓出泡沫來就準備給王若若搓搓背,王若若也不拒絕,趴在木桶邊緣盡情地享受著。

嫋嫋的水汽氤氳著升起,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迷人的香味,帶著絲絲香甜,讓人沉醉其中。

春秀一邊給王若如搓背,一邊觀察她的神態,見她這麼半晌都還沒什麼異常,心裡不禁疑惑起來。

兩炷香過後,王若若洗浴完畢,從浴桶裡出來了,一張俏麗的臉蛋在沐浴之後更顯得嬌嫩欲滴,春秀心底升起一抹無明業火,和王若若比起來,她真的差的太遠了。

更可恨的是,她一直用那個皂胰子,今晚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王若若睨了她一眼,趁其不備,一腳踹在她的臀部,把她揣進了浴桶裡。

“啊!救命!救命啊!”春秀驚慌失措,下意識地叫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