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想起原著裡說的全國各地連年水災旱災不斷,心有所感,這幾年確實有不少災情,不過情況還不是太嚴重,他索性又讓黃河以南連下六個雨來,而黃河以北則連續六個月乾旱,南澇北旱,非要好好讓朝廷感受下國庫空虛到可以跑老鼠的感覺不可。

薛蟠被抓進應天府後薛姨媽一下就慌了,急忙去信給自己哥哥王子騰,他這會兒剛升了九省點檢,位高權重,得到妹妹急信後也急了,急忙去信給賈政跟北靜王,請他們幫忙斡旋活動。

北靜王很快就給出了一個不錯的答案,讓應天府知府升官,然後把賈雨村推薦到應天府當知府。而且這操作根本不用在朝堂之上討論,只要太上皇下旨即可。

沒錯,太上皇還是不甘寂寞,畢竟這時候的孝道大於天,又有許多老臣子忠於他,尤其是四王八公這一派,他們可都期盼著太上皇復位。所以這些年景泰帝的權力一直在縮水,搞得他是有苦難言。只好跟他心愛的玉環一起談情說愛,連孩子都生了四個了。

在三皇子之後,楊玉環又生了四皇子,三公主,六皇子。景泰帝的身體都變得有點虛了,還好有人參養榮丸撐著,再加上每日都吃大補的膳食,這才撐著沒倒。

這位皇帝並不知道自己一直被他最親近最信任的妃子偷偷下毒,而且這幾個皇子最起碼有一半其實是太上皇的種!

薛天把楊玉環送進宮,自然是為了好好吞噬下大梁朝的國運的,而且以她淫蕩的性格,以及傾國傾城的美貌,進宮後沒多久就被太上皇看中了,一如歷史上的父子相爭一般,她也很快就偷偷爬上了太上皇的龍床,在兩任帝皇之間遊刃有餘。薛天也趁機吞噬了大梁五十年的國運。

“快了,等你一死,大梁的國運就會更差,再加上這陣子的天災,民間到處都會有人造反的。你們就好好平叛吧。”

兩個月後,賈雨村果然當上了應天知府。等他跟門子敘舊後沒多久,薛蟠果然跟沒事人一樣走出了應天府大牢。可惜沒等他高高興興地坐轎子回家的時候,又來了一群錦衣衛,大大咧咧地把他帶到了應天的錦衣衛詔獄去了。

“你們去把賈雨村也一起抓來吧!”薛天淡淡地吩咐道。

“是!公爺!”

一應錦衣衛領命而去,不多時就把綁得嚴嚴實實的賈雨村給帶了過來。

“賈知府。你辦的案子挺有意思的。犯人暴斃而亡?李晨,判詞裡是這麼寫的吧?”

“回公爺,是這麼寫的。”這個叫李晨的錦衣衛百戶說道。

“這就不對了,你旁邊這位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怎麼就暴斃了呢?是不是你這個知府老爺頭昏眼花,一時看錯了?”

“是下官的錯。不知是哪位公爺當面?改日下官一定攜重禮上門拜謝,多謝公爺提點下官,不然下官非要犯下彌天大錯不可。”賈雨村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問道。

“瞎了你的狗眼!這位是皇貴妃娘娘的哥哥,壽寧公是也!”一旁的李晨高聲說道。

“原來是壽寧公當面!小人有眼無珠,還請公爺多多見諒!小人回去後一定把這殺人兇手繩之以法,還請公爺原諒小人一時糊塗啊公爺!”

“哎!這事兒吧!其實都是那群刁奴的錯。這樣,你們先帶賈大人回去,讓他把那群刁奴直接斬首示眾,至於賈大人的重禮嘛,算了,賈大人剛剛上任,哪有什麼厚禮呢,還是日後再說吧。”

“你說呢,賈大人?”薛天笑眯眯地看著他道。

“是……是……下官謹記公爺教誨。”賈雨村揮汗如雨,戰戰兢兢地說道。

“你們帶他回去吧。”

“是!”

“至於你嘛,縱奴行兇,當街殺人,這罪過好像夠你被殺了吧?”

“公爺您饒命啊!草民只是一時糊塗,並沒有殺人之意啊!誰知道那馮淵不禁打,沒幾日便死了!真不是草民的意思啊!”

“行了,別叫冤了。寫信叫你家裡拿二十萬兩銀子來贖罪,否則我要了你的腦袋!”

薛蟠無可奈何,只能歪歪扭扭地寫了一封信,蓋了手印,薛天這才派人去到他家裡取錢去了。

“李晨,這次差事幹的不錯。回頭我會舉薦你升個千戶,到山東那的鹽場去。那個肥差你可得給我好好守住,幾個小皇子可是一天天的大了,很多事兒都是需要財力支援的,你可明白?”

“願為主子效死!”李晨急忙下跪磕頭表決心。薛天點頭表示滿意,便往他腦子裡下了咒,確保他永不背叛。

山東那的鹽場足夠大,大的只要你敞開了曬鹽,曬出來的鹽足夠全國人吃的。不過他不打算全運到國內,而是要賣一些到海外去,那些海外商人肯定願意花更多的錢來買鹽。因為他們的鹽在他的操縱下數量一直不夠,而且他們的海鹽也弄不出來,薛天對這些很有創造力的傢伙毫無好感,現在用了很多手段讓他們的人口足足少了五分之三,尤其是那些讀書多的人,一個都沒活下來,整個世界都差不多回到了奴隸社會時期。

薛蟠的信送到他家裡之後,薛姨媽跟薛寶釵雖然很不想給錢,可惜錦衣衛根本沒給她們商量的時間,來人粗魯地說道:“我們大人說了,我們倆回去的時候要是沒帶上錢的話,那薛公子就要被就地正法。還請兩位看著辦吧!”

“哎喲!老爺!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蟠兒!我的蟠兒喲!”

“娘!現在不是我們哭的時候,哥哥的命還在他們手裡攥著,還是趕緊拿錢打發了他們,等哥哥回來再好好商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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