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算什麼。喝點紅酒可以促進血液迴圈,還可以延緩衰老,滋潤肌膚,三位美女今天都得多喝點,這兩瓶酒可不能浪費啊。”

“我們求之不得呢。”袁園笑到,她心裡已經計劃著怎麼把薛天拉上牌局了。

醒了一會酒後,薛天起身從不遠處的櫃子裡拿出了四個葡萄酒高腳杯,放在桌上,又拿起醒酒器,一一往裡倒酒。“來,慶祝你們三個老友重逢,咱們乾一杯!”

“乾杯!”四人端起酒杯,一起碰杯,各自喝下。這時,鮮兒也端著盤子走了過來。她弄了幾個冷盤過來,裡面有切好的滷豬頭皮,雞爪,腰鼓豆,滷豆腐,炸蝦仁,海蜇皮,煎魚之類的下酒菜,然後就退下去了。薛天也不在意,和三女邊喝酒邊聊天,不知不覺就談到了賭牌上,三女對薛天談到的百家樂,二十一點,俄羅斯輪盤賭,梭哈之類的紙牌遊戲都很感興趣,袁園和東方曼麗都說朱公館裡也常組牌局玩麻將和梭哈,尤其是梭哈,那玩意兒玩起來別提有多刺激了。薛天笑道:“說起來我和佩芝也是透過牌局認識的,可謂是緣起梭哈,既然兩位小姐也有此雅興,不然咱們也小小的玩幾把怎麼樣?朱公館近在咫尺,應該不會不放心你們吧?”

袁園和東方曼麗對視一眼,會心一笑,心道這個假洋鬼子終於上了套,曼麗笑道:“薛先生,梭哈這玩意兒自然是越多人玩越好,你看咱們兩家就在隔壁,我們那牌桌,荷官都是現成的,朱四奶奶也是紙牌高手,玩起來才過癮不是?小女子斗膽請你移步朱公館,咱們多找幾個人玩個過癮如何?”

薛天道:“哦?還有高手?這可太好了,有句古話叫做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佩芝你意下如何?”

田佩芝本就嗜賭如命,這會兒又喝了點酒,酒興上頭,當即眉毛一揚,,豪邁道:“當然要去,殺他個片甲不留!”

“袁園小姐,曼麗小姐,今天你們老同學重逢,是得好好慶祝一下。走,我也去拜訪一下新鄰居。”薛天站了起來,整了整衣服。

三女也一起站了起來,嫋嫋娜娜地朝著隔壁的朱公館出發。走了不到兩分鐘,朱公館就到了。幾人一起走了進去,袁園看到宋玉生和朱四奶奶正在陪著牛司長說話,牛司長一看到東方曼麗,立即走向她:“曼麗,你今天去哪了?讓我一通好找。我想死你了!”說著話就把她摟住了。曼麗有些掙扎著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牛司長,我今天帶了一個鄰居過來。人家還是米國人呢。我來給你介紹一下。”

朱四奶奶也知道這兩天搬來了一個米國鄰居,她臉上帶著笑:“曼麗,你可得好好給我介紹一下,我也一直想著要去拜訪這位新鄰居的!是不是就是這位帥氣的先生呀?”

袁園開口道:“四姐,就是這位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薛天薛先生,薛先生,這位是朱四奶奶,朱公館的主人。”

薛天伸出手來,看著這位真名叫何賽菲的朱四奶奶,一個已經四十六歲的女人,正是徐娘半老的時候,也難怪她如此貪財,確實該為養老做點打算,“朱四奶奶你好。”兩人輕搖了兩下手,薛天就走向了真名叫牛群的牛司長。“你好,牛群司長,久仰你大名啊。”

他知道我真名?牛群心裡疑惑,面上帶著笑容:“來自米國的朋友,你好你好。”薛天道:“我聽哈圖領事提起過你,牛司長。小弟以後要是沒地方混飯吃,你牛司長可得幫幫我這個國際友人啊!”

牛司長笑道:“不敢不敢,薛先生但有所命,我老牛無有不從啊。”兩人一起笑了起來。那邊袁園和東方曼麗也告訴了朱四奶奶薛天的身家,和準備玩紙牌的事情。朱四奶奶當然很開心,她也很想敲薛天一把,還有那個被她一眼就認定會是一個很好的粉紅軍團的大將的田佩芝。

“薛先生,我聽曼麗說你也很喜歡玩梭哈,正好我們也經常玩,牛司長,有沒有興趣一起玩幾把?”朱四奶奶看著牛司長。

“當然,榮幸之至。正好我身上還有幾千塊米金,薛先生,今天咱們得好好玩玩,也讓我們見識一下大洋彼岸的高手的風範!”牛群司長笑道。

薛天也笑著擺手:“其實都那樣,米國人牌技不好的比比皆是。”幾人一起走進棋牌室,薛天心想今天就讓你們好好地設局,看看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宋玉生倒是沒參與牌局,袁園也沒參加,她走到薛天身邊,說是要好好看看薛天是怎麼大殺四方的,薛天笑了:“既然袁園小姐有此雅興,那就幫鄙人好好看下牌吧。”反正你們想作弊,那就乾脆一點,看你們要不要那個臉。

袁園臉上一僵,急忙拒絕,朱四奶奶也賠笑地讓她回來,然後讓充當荷官的女傭洗牌發牌。

牌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