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為昨天夜裡吹了寒風,孃親感染了風寒,才遲遲未起的?

“我要去看看。”

留下一句話的凌天,風風火火地往主屋,快速走了進去。

在屋裡賴了一早上,黏黏膩膩、如膠似漆的兩人,終於在寧夏態度堅決的阻止下,起床了。

換了身淺色衣裙的寧夏,站在一側,捂著腰,瞪了兩眼凌淵。

若是仔細看,她那原就紅腫的唇瓣,又紅腫了幾分,像是用力吮吸過頭了導致的。

“以後不準再這樣了!”寧夏義正言辭,一手揉著腰,一手捂著紅腫的唇瓣。

讓她這縱慾過度的樣子,怎麼出去見人……

“嗯,好。”凌淵扶著寧夏腰,應得痛快,一手推開房門。

“阿孃!你沒事吧?”

正準備敲門的凌天,看著突然開啟的房門,眼睛一亮,下一秒,整張臉都僵住,一雙眼睛死死瞪著寧夏身側的凌淵。

“你、你怎麼在這?!”

阿爹怎麼也在房屋裡!

寧夏觸及神色擔憂的凌天,有些窘迫,忙回道,“我沒事。”

凌天的視線重新移回道寧夏的身上,眨了眨眼睛,看著阿孃滿臉疲倦的模樣,臉上明顯帶著一絲不確定,“真的?”

寧夏點頭,單手掩唇,以免被凌天瞧見她明顯不正常的唇瓣。

真的是……這樣的問題!太……窘迫了!

“啪嗒!”罐子落地,破碎的聲響。

站在房屋門前的三人,齊齊扭頭看了過去。

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裘蘊疝,滿身酒氣,因為身形不穩,手裡空了的酒罐子,沒拿住,落在地上,發出突兀的聲響。

“裘爺爺,你怎麼又大白天酗酒?”

凌天微微瞪圓眼睛,神色有些被驚到。

裘蘊疝邁著虛浮的步子走來,左右腳絆了一下,眼看著要平地摔,凌天身形矯健,快速過去,將他扶住。

撲面而來的酒氣,燻得凌天整個人的發矇了,“你、裘爺爺,你又喝那麼多酒做什麼?”

“嘿嘿嘿……小天兒、嘿嘿嘿……好喝好喝!好酒!好酒!再來一杯!”

裘蘊疝仰倒在凌天身上,手指就這麼指著凌天,睜著一雙紅紅的醉眼,滿口胡話。

“裘爺爺,你醉了,我送你回屋裡休息。”

凌天無法,只能雙手扶著他,怕他再摔。

“我沒醉!老夫千杯不倒!寧丫頭!給老夫上酒!好酒啊好酒……嘿嘿嘿……”

裘蘊疝整個人靠在凌天身上,嘴裡嘟囔著什麼,動作幅度十分大,顯得醉的不輕。

凌天拽著他,差點沒被他掙脫,東倒西歪,明明看著瘦小,怎麼跟千斤頂一般,難纏。

寧夏扶額,扭頭看向身側的凌淵,說道,“還是你送他老人家回屋吧。”

凌淵點頭,走過去,單手握住裘蘊疝的肩膀,輕輕鬆鬆就領起了他的衣襟,就要往西屋去。

裘蘊疝半醉不醒間,看著身側的凌淵,不知看出了什麼貓膩,突然哈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小子成了!哈哈哈……寧丫頭老夫給你配藥膳,補身體,生個奶娃娃……哈哈……你小子好啊,可以……”

凌淵耳尖隱秘一紅,一言不發,提著這老醉鬼往屋裡走。

寧夏臉上剛剛消下去的熱意,又冒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