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回頭,看了看身後有些破舊的屋子,嘆了口氣。

就這麼過著吧……

上回抓那六名黑衣人,房頂破了好幾個窟窿,後來阿溪與追風爬上前,補了補,不不颳風下雨倒還好。

這一到下雨天,那屋頂上就開始漏雨。

寧夏心頭又忍不住憂慮。

她怕冬雪來得兇猛,這屋頂要抗不住,到時被壓塌了……

寧夏轉身進了廚房,白蘞在裡頭燒火,白芷在外頭洗紫薯。

寧夏回身拿個砧板和菜刀的功夫,屋外邊又下起了小雪。

零落的雪花,輕飄飄的,隨風而動,柳絮般地輕輕落下……

寧夏招呼白芷回廚房裡熱乎,暖暖身,自己拿著砧板和菜刀,坐在屋簷下,切著紫薯塊。

她準備煮紫薯糖水,紫薯是空間裡拿出來的,品質倒是不錯。

五個小反派都縮在屋裡,不用看,寧夏也知……

老大可能坐屋裡,端端正正地看著書,她最近抄了本《怪讀》,裡面全是些新奇的小故事,立意很深。凌義最近在迷。

老二可能縮被窩裡,懶懶散散地躺著,臉上還可能蓋著書,半夢半醒。凌博最是不喜冬季,一冷,便好像冬眠的動物,恨不得縮在暖暖的窩裡,不出來。

老三可能在畫圖,或者在畫其他的一些小東西,小凌雲似乎迷上了畫畫的魅力,有時除了擺弄自己的小發明,便是畫畫。

老四可能在練字,完成每日她佈置的小任務,練字看書,可能正皺著眉頭,苦著臉,唉聲嘆氣的。

小五啊,可能在啃醫術,小傢伙雖貪玩,可學起醫術時,卻是一點也不馬虎,嚴謹得很。

阿溪坐在光禿的橄欖樹底下,這是經歷蝗災後,院子裡唯一一棵存活下來的樹。

時值冬季,橄欖樹長勢看不出來如何,枝頭上光禿禿,樹幹也有些乾澀……

雪花透過枝頭的空隙,直直落在阿溪的身上,將她單薄的黑色勁裝都給打溼了,阿溪卻混不在意。

追風更是站在雪風裡頭,不動如山,懷裡的長劍也寒冽刺骨的,他卻抱在懷裡,沒撒手。

寧夏看著一站一坐,在院子裡淋雪,又衣著單薄的兩人,眉心微皺,

“你們兩人,來屋簷下坐。”

阿溪與追風常年一件黑色勁裝,一年四季,不論冷暖,從未變過。

寧夏有給兩人準備了厚衣裳,卻被兩人不約而同、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理由是他們都習慣了,冬日一件衣,再嚴寒,也是在鍛鍊他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