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寧夏給五個孩子每人烤了一根香甜的紅薯,香香甜甜的紅薯肉吃進嘴裡,還是記憶中熟悉的味道。

寧夏的變化,孩子們似乎已經潛移默化的接受了一般……

夜深了,寧夏給孩子們洗漱後,熄滅了火堆,看著孩子入睡的面容,寧夏也沉沉睡去。

凌晨三四點左右,寧夏只覺得小腹下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墜痛,手腳冰涼,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

“呃……”

寧夏是被小腹的疼痛感給痛醒的,她難受的捂著肚子,一股潮溼的觸感,讓她立馬明白。

她這是來月事了……

原主雖已嫁人妻,可確一直沒有來葵水,原主以為自己有問題,又難以齒口,就一直怎麼拖著。

寧夏艱難地吐了口氣。

痛經就很難頂了……

寧夏爬起身,摸黑往屋外走,在還沒有修整好的小隔牆外邊,忍著疼痛,生火煮水。

等寧夏換掉身上髒的衣服,用熱水熱敷,又喝了些熱水,還是沒有什麼作用,寧夏疼得蜷縮在地上,面色煞白。

前世她身體也弱,每個月都會疼那麼一兩天,她怕疼,每次都會吃布洛芬膠囊這些止痛藥,嚴重的時候,吃了藥還是隱隱作痛。

對於這,她真的是深惡痛絕。

“噠噠……”

夜裡,一陣輕緩的腳步聲響起,不一會兒,一個小身影出現在夜裡,眨著眼睛,看見了縮在地面上,面色燦白的寧夏。

小傢伙遲疑了一下,想了想這些日子她的表現,還是走了上去,“你怎麼了?”

寧夏抬頭,眼裡閃著細碎的淚花,已經疼得視線迷糊了,剛剛換上來的衣服,又因為出了一層汗,黏糊糊地貼在身上。

“凌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