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流櫻谷的弟子說,他們的首席似乎對門派大比都有一種惡趣味。記得他還是煉氣期的時候,就去參加了內門大比,然後裝出一副勢均力敵的樣子。在擂臺上用什麼“猥瑣流”玩法打得內門弟子群情激奮。”

“猥瑣流?那是什麼?”

“就是用沙子丟人眼睛,據說,最嚴重的一次,他用了汙穢之物……”

“嘶……他沒被人打死?”

“這就是他陰險狡詐的緣由了,據說,他用這種下作的手法在擂臺上贏了,內門弟子肯定不服氣啊。”

“是啊是啊,這要換成我們門派,八成會去堵他。不說傷他性命,至少讓他在床上躺個幾個月。”

“沒錯,流櫻谷的弟子也這麼幹了,只不過躺的是流櫻谷的人。”

“嘶,他這麼強?”

“不,據說,是用了某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一堆陷阱等著流櫻谷弟子踩。”

“果然陰險狡詐卑鄙無恥!”

“你以為這樣就完了?不,在流櫻谷掌門令下,他不許用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之後,他還是去了門派大比。”

“然後呢?然後呢?”

“然後流櫻谷弟子就被他一個人全部教訓了一個遍。”

“嘶……真有這麼強?我這次跟流櫻谷弟子合作,他們可不弱啊。”

“真有那麼強。耐不住他無恥啊!你想想,又強又無恥,咱們還是小心點吧。”

沈默在旁邊聽得直翻白眼,什麼叫“猥瑣流”?那玩意叫“葦茗流”好吧!給“葦茗流”的前輩們道歉啊!混蛋!

一臉生無可戀地站在原地,像極了一條孤獨的老狗,明明……明明是來找樂子的,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針對他?沈默想不通,明明是雙倍的快樂,說好的扮豬吃老虎,裝逼打臉呢?現在呢?現在呢?什麼都沒有,要不認輸算了……

沈默整個人都變成了灰色,樂趣木得了,人生充滿了灰暗。

內門大比的臺子挺大的,畢竟現在飛雪宗雖然各管各的,但名義上都是飛雪宗的弟子。領導講話是必不可少的。正如站在臺上,意氣風發的籃梓真人。

“諸位,這是飛雪宗合併之後的第一次內門大比,在此,我先講三點…。”

“還要說一點。”

“最後再重複兩點。。“

沈默看著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磨蹭了三個小時的籃梓真人,還有在底下聽得“津津有味”哈欠連天的弟子們。無奈捂臉,果然,全世界的領導都是一副樣子。倒是講到獎勵的時候讓人開心了一下,只不過這些獎勵對於沈默來說可有可無,他現在手頭的東西可謂不少,作為一名穿越者,在修仙界如此脆弱的經濟體系之下,要搞到靈石還是比較容易的。

“那麼,再重複一遍,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本座不希望看到有任何弟子死在擂臺上!”籃梓真人臉色嚴肅地說道。

白月真人忽然站起身來,在籃梓真人耳邊說了幾句,籃梓真人臉色一遍,看了一眼沈默,猶豫了一下說道:“此次內門大比,不允許使用任何武器、裝備、石灰石、汙穢之物、沙子等道具。“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沈默。

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