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愣了一下,隨即問道:“什麼分身?”他完全沒料到南卿會問出這種問題。

“就是……”南卿把沈默的分析說了一遍,這不是賣了沈默,而是有話就說,這是她的道。她想知道真相,僅此而已。

空哭笑不得地說道:“那瘋子說的話你也信,你還別說,還真有這種可能。”空撓了撓下巴,開始琢磨沈默說的方法,好像在西域那邊有類似的功法,只不過這種功法有點太過不人道,他不屑於去用。但不得不誇讚沈默一句,不愧是瘋子,這種法子居然靠腦洞就能夠給他補出來。元嬰期就在琢磨第四階的術法,怪不得會做出這樣的一個抉擇。

“西域那群有信仰型別的倒是有這種法子,不過這種法子速成倒是不錯,準確的說,化神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他們走的大多數都是無情道。並不符合我們的道。”

“我要資料。”

“哈?”

“我要中西南北中五域的資料。”南卿伸出小手。

“行行行,給你給你。”空搖了搖頭,遞給了南卿一個儲物戒。轉身離去。

南卿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護好懷中的書籍,離開了這座小院子。

第二天。

太陽照常升起了,王大柱照常來小酒館喝早酒,敲了敲門,發現沒人,有些疑惑,這麼些年的,沈默每天五點開門,五點關門,從來都是如此,為何今日沒有?難道!

王大柱臉色微變,叫來了王小柱,一起破門而入,沈默的年紀也不算小了,出個什麼事兒也是有可能的。兩人衝進了院子之中,整個院子裡除了些許灰塵之外,就再無他物。

“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大的灰,二爹挺愛乾淨的一人呀。”王小柱有些摸不著頭腦,沈默年紀大之後,他便想著幫沈默做做家務什麼的,結果人家回絕的,事實證明,人家確實能夠照顧好自己個。可這院子裡怎麼這麼大灰塵。

“來,看看,這裡面寫的什麼。”王大柱看到庭院中的石桌上有一信封,他看不懂字,倒是王小柱跟沈默學了一段時間,能大概看懂。

王小柱趕忙走過去,拆開信封,低頭讀了起來。

過了一陣子,王小柱呆在了原地,看向王大柱。

“嘿,你這倒黴孩子,發什麼呆呢!你二爹去哪兒了?!”

“爹,二爹他走了,說是回家了,把這間鋪子留給咱了。”王小柱有些傷感。

“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就走了!是不是翠花說什麼了?”王大柱怒不可遏。

“爹,翠花不是那樣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