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隨便那麼一說。”寧世煙捂著嘴。

平寧勍拿下她的手,輕聲道:“確實和你所想的一樣,可能會有和親。帶上家眷,一方面是女眷和這位王子的聯姻,一方面是這位公主,在向她表明已婚未婚男子。”

“難道沒有表演才藝麼?”寧世煙吐槽道。

“確實會有。”

寧世煙攤手,無語道:“都是套路。”

“嗯?”平寧勍還在擺弄寧世煙披在肩頭的頭髮,寧世煙的頭髮一直未曾剪過,已經及腰了,再特意打理過,這頭髮繞在手裡倒是別有一番感覺,所以平寧勍並未太聽清楚寧世煙說的話。

“沒事。我們什麼時候入宮?”

“晚點的時候。”

寧世煙頓時如洩氣的氣球一般坐了下來,帶著控訴的眼神看著平寧勍,道:“所以為什麼要這麼早梳妝打扮?這樣很累。”

平寧勍笑了笑,走到寧世煙身後去給她揉揉了肩膀,力道適中,讓寧世煙感覺整個人似乎都放鬆下來了。

“不對,我們還沒有成親。你帶我去,我也是未婚啊?”寧世煙想著什麼突然問道。

平寧勍手下一頓,然後若無其事道:“他們都知道的。我的夫人只有你一個。”

“明明後院還養著一個。”寧世煙瞥了平寧勍一眼,然後道:“說著後院,那個孩子快到滿月了吧?”

平寧勍本想解釋什麼的,可還未開口就聽見寧世煙轉移了話題,也不知道她如今只是開玩笑,還是真的已經不在乎了。平寧勍平復了下胸腔的一股抑鬱之氣,才道:“還有十多日。”

“那你打算怎麼辦?”

“這件事交給阿煙你來處理,如何?”

“別啊,我們還沒有真正成親,現在住在你這裡在其他人看來都是傷風敗俗了。所以一個沒有明確身份的人怎麼好插手你的家務事,都沒有明文資格吧?”

“誰都不及你有資格。”平寧勍低沉的嗓音輕輕地在寧世煙耳邊響起,寧世煙不禁又失神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我還想去躺會兒,等會兒走的時候再叫我吧。”寧世煙揉了揉自己的腰,之前摔得腰傷站的久了還是會感覺到一些疼痛。

“好。我給你擦了藥之後再去休息。”

“還擦啊?”寧世煙有些不太願意。主要是這位爺的動作吧,總感覺是在撩撥她,特麼的每次都會跟著入戲,很多時候都真的沉寂在這種溫柔裡面了。

待寧世煙恢復常態之後便會覺得極大的罪惡感,明明他是那麼的惡劣,結果自己還犯*賤地湊上去,這該說自己不長記性麼?

“你本來身體就不好了,腰傷以後再拖著,萬一晾成了大病怎麼辦?”平寧勍也沒在乎她的態度,只是一副哄小孩的樣子哄著寧世煙。

“哦。”寧世煙不情不願地應著。

寧世煙在平寧勍不輕不重地擦藥節奏中睡了過去。平寧勍見寧世煙睡了過去,也沒有停下動作,仍然保持著頻率給她按摩著腰部位置。平寧勍給她擦完藥之後便坐在床邊看著寧世煙,久久未回神。

“莊主。”

平寧勍做了一個悄聲地動作,示意蕭青和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