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海堂的捕手,對方似乎覺得尷尬的情況不值一提,看著可乖巧了。

然後這個乖巧的人就說了:“怎麼了?是覺得主審哪裡有不對麼?好球帶這種東西,作為打者還是要學會適應啊。”

倉持:“……”

你敢不敢聲音再響點,這真的不是在給自己挖坑嗎?他都能感覺到主審盯過來的眼神了。

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吧。

倉持沒有回應他,深呼吸!!

總覺得這人說話茶言茶語的。

他握緊棒子看向投手丘!

不能著急!不能著急!

冷靜!

不就是飛得快一點的蝴蝶罷了,這不就跟鳥一樣嗎?有些鳥飛得慢有些鳥飛得快,他首先要做的是讓自己習慣起來。

作為開路先鋒,他的任務是上壘,在這之前他完完全全可以先讓自己的節奏慢下來,如果能夠讓對方的投捕們的節奏也慢下來就更好了。

畢竟他們的節奏實在是太快,這讓他覺得很不適應,最好能讓這個節奏回到自己的舒適帶來。

不過還真的覺得稀奇,這居然不是王牌啊……

而投手丘上的阿久津的視線依然只落在壽也快速擺放出來的手套上,呲著牙撥出了球來……

依然是蝴蝶、亂飛的蝴蝶。

整個球路相當的飄忽,別說要打了,根本就是連跟都不好跟。

而且球速居然還行,這讓整個過程更難適應。

最主要的難點是要讓球棒跟上球的球路,如果光光是論看的話,那其實是能夠看清楚的。倉持緊緊的盯著球,身體弓著,一路只盯著球,直到目送球進入到了捕手的手套之中。

“砰。”

球進入了壽也的手套,對方有個往回帶的小動作。

“咦?”正在透過上帝視角觀看的唐雀有些驚訝,雖然說他很肯定這個並不是有意識的framing,但這個動作的意識的確是非常的好。

這個捕手、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