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南榛榛還想要拒絕,抱琴立刻搶在她前頭,說道:“若是夫人不讓人瞧瞧,我便去同主子說,主子肯定會回來看看的。”

顧閒庭近幾日比較忙,白日裡經常不在府上,南榛榛不想打擾顧閒庭的大事,自然是不想拿自己的這點事情去麻煩顧閒庭。

抱琴同南榛榛相處了這麼長時間,自然也知道南榛榛最不想要的是什麼,所以才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

南榛榛無奈的笑了笑,懶散的歪在軟塌上,說道:“罷了,我都說沒事了,既然你擔心,便叫個人過來看看吧。”

抱琴這才喜笑顏開,連聲說道:“我這就去仁義堂尋人去。”

如今南榛榛不在仁義堂坐診了,林小二便謀劃著招了幾個大夫,免得南榛榛不在的時候,仁義堂就沒辦法運轉了。

這些大夫同南榛榛相熟,先前有幾個,還一起研究了瘟疫的,都還算是相熟,抱琴一過去說南榛榛身體不舒服,便有好幾個自告奮勇來給她治病。

抱琴隨便喊了個人一起過去,匆忙到了府上,南榛榛也起身迎接。

那大夫瞧見南榛榛,連忙說道:“夫人不必迎接,聽說夫人身體不舒服,我特意過來瞧瞧。”

南榛榛無奈的笑著說道:“我是覺得沒什麼的,只是抱琴大驚小怪。”

“不管有沒有什麼,定期請個平安脈也是好的。”

一般來說,京中的貴人都是會按時請平安脈的,也就是南榛榛比較樸素,基本上沒怎麼叫過大夫。

那大夫將醫箱放下來,說道:“夫人,讓我幫你瞧瞧脈象吧。”

南榛榛雖然無奈,但還是將手伸出去了,說道:“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只是這幾天沒什麼胃口而已,並沒什麼大礙。”

那大夫屏氣凝神聽著南榛榛的脈象,他微微一笑,說道:“夫人,話可不能這麼說,你也知道,很多病症最開始的症狀便都是如此,如果不引起重視,萬一有什麼問題呢?”

抱琴瞪了那大夫一眼,那大夫立刻就閉上嘴了,說:“我也只是隨口一說……”

南榛榛忍俊不禁,她笑了笑,說道:“好了好了,不過是說一句而已沒什麼的。”

玩笑話說過,那大夫便開始仔細聽脈象,過了一會兒,眉頭便皺了起來。

抱琴瞧著他的神色不對,連忙問道:“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那人收回手,摸著下巴,將抱琴拉到一旁去嘀咕了兩句,抱琴臉上的擔心蕩然無存,瞧著還有些發愣。

在抱琴發愣的時候,大夫才到南榛榛身邊來。

南榛榛本來覺得自己的身體應當是沒什麼大礙的,但是被她這麼一鬧,她也有些擔心了,便問道:“怎麼了?”

“夫人的月信,上回是什麼時候?……”

“我的月信一直不大準時,應有一個多月沒來了吧……”

“夫人,你記錯了,已經有快兩個月沒來了!”

抱琴回過神來,連忙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