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義卻不信,冷哼一聲,不說話。

“而且,上回我讓你幫我把人看著,你倒好,把人給看不見了!所以我才著急找人去京城問問還有沒有什麼解決辦法。若你再攔著我的人,只怕是真的要出事兒了!”秦狄心裡也著急,想到事情的開始本來就是因為秦先義而起的,更是生出怨懟來。

若不是秦先義,他現在至於這麼辛苦麼?

秦先義怒目圓瞪,面上露出一絲冷笑來,說道:“所以這事兒你還怪我了?”

秦狄沒說話,但很顯然,他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就是想怪秦先義。

要是秦先義早將那女人給解決了,現在還至於有這麼多事情麼?這事兒一天不解決,他一天就不能安心。

最重要的是,當初倒是見到那女人了,和秦先義之間關係好像不一般,若說秦先義和這事兒一點關係都沒有,秦狄可真的完全不信!

說什麼禁衛軍過來將人接走了?那不是天大的笑話麼!禁衛軍可是在京城!這是在芙蓉鎮,能跑到這麼遠就為了一個女人?

“算了,不說別的了,你日後也莫要再攔著我去京城遞信的,我這是自救,從未要告你一狀的意思!”秦狄說的頭疼不已,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可剛一碰到,就碰到臉上的傷,疼的他齜牙咧嘴。

他嘆了口氣,說道。

秦先義當然不信秦狄的鬼話連篇,他冷冷笑著:“我不攔著你去京城告狀?那我才是傻子呢!我告訴你,你別想把髒水往我頭上潑!”

秦先義覺得秦狄是要去京城告狀,秦狄卻著急想要去京城求救,這兩人的目的便是相悖的,怎麼可能談得妥?

最後兩人都說的口乾舌燥,誰也沒能說服誰,還吃了一肚子的氣,鬧了個不歡而散。

今日已經大打出手了,日後還想重歸於好,那自然是不可能了。

原本還能夠保持良好合作關係的兩人如今已經變成了死敵,見面沒說上兩句話就能吵起來的那種死敵。

南榛榛回去之後,就將今天看見的事情繪聲繪色地同林小二講了一遍。

林小二聽得樂不可支,連連拍著大腿說:“我果然還是應該去看看的!沒親眼看到哪裡知道有多精彩啊!太可惜了,錯過一場好戲!”

林小二裝模作樣地嘆著氣,南榛榛也是哭笑不得,她挑起眉毛,笑著說道:“這可是你自個不去的,我可沒有攔著你。”

林小二苦著一張臉,說:“是啊,畢竟我現在也是一個能人了,若是還像以前那樣去混日子,那也太對不起銀子了,對吧老闆?”

林小二嘿嘿笑著,這事兒就足夠讓他開心了,什麼看熱鬧啊別的事兒啊,都靠邊站!

南榛榛瞧他這幅痛並快樂著的模樣便覺得好笑,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說:“行了,別貧嘴了,幹活兒去吧,他們倆不和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以後你總能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