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陳秀娥出來了,那壯漢臉色又變得很難看,他沉著臉,怒斥:“你出來幹什麼?管家不是說了,讓你好好待著麼?”

陳秀娥咳嗽了兩聲,看臉色病情似乎比之前在仁義堂的時候又加重了一些。

她不停那壯漢的話,執拗地不肯進屋子,眼神落在了南榛榛的身上,張了張嘴,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說道:“我是聽說這位姑娘想找大管家,所以想讓這位姑娘幫我帶一句話。”

壯漢一挑眉毛,橫眉冷對,毫不客氣地拉著陳秀娥就說:“帶什麼話?!你在這裡好好休息就行了!有什麼話和我說,我當然會和管家說的!”

陳秀娥哭喪著臉,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來,她哪裡抵得過壯漢的力氣,一下就被拎起來,全然沒有還手的餘地。

她慘叫著:“我跟你說了那麼多!你什麼時候告訴過管家了?你們這群人!這是違法的啊!!”

她哭嚎著,聲音太大,壯漢怕引起別人的關注,立刻捂住了陳秀娥的嘴。

陳秀娥本來就病著,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沒過一會兒,就幾乎要暈了過去。

南榛榛一直在門口冷眼看著,也沒有施與援手。

這會兒壯漢都還在虎視眈眈地看著,她想幫忙都不可能啊。

而且也還沒能弄明白陳秀娥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那壯漢將陳秀娥扭送回了屋子裡,才用袖子擦了擦汗,看著南榛榛的時候臉上又帶著笑意,說道:“不好意思啊,讓姑娘看笑話了,這婆子腦子有點問題,總是動不動就這樣子,真是拿她沒辦法。”

“她和管家是什麼關係?”

南榛榛冷不丁發問道。

那壯漢臉色一僵,笑容就冷了,連聲說道:“您和管家是朋友?”

南榛榛當然不可能說是仇敵,她無言地點了點頭,那壯漢就說:“那您還是去問問管家吧,這事兒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回答得滴水不漏,讓南榛榛也沒了著手的機會。

她只能點點頭,轉身離開。

壯漢也在南榛榛的身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想來今天南榛榛過來的事情他應該也不會和秦家大管家說,畢竟可拿了南榛榛的銀子,要是被知道的話,那不就是翫忽職守了麼?

南榛榛一邊往仁義堂的路走,一邊琢磨著。

看陳秀娥那樣子,好像不是自願住在那邊的,她身子不好自己心裡也清楚,怎麼可能就呆在那邊病也不治了?

難不成陳秀娥是被軟禁了起來?那這又是出自於什麼理由呢?

南榛榛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總覺得要好好問問陳秀娥才能知道。

她回了仁義堂,林小二靠在櫃檯邊上,涼涼地看南榛榛笑話,說:“怎麼樣?是不是受打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