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不服氣的向前一步質問道:“你雖說是黑衣人,我並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子,但是身為如此厲害的高手,為何還要為楚祀那個傢伙賣命,到底有什麼值得的地方?”

本來就是比武切磋,非要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讓黑衣人有些惱火,他轉過頭看著安素不屑的眼神表露無疑。

“你要打責打,哪來那麼多問題?”

安素看著他那眼神,氣不打一處來,將身後的藍鈍拿了出來。

陳楚仙看見他拿藍鈍笑了笑:“不錯,安素你知道忍讓了,老夫還以為你拿出的是九環,呵呵。”

安素心裡明白,這個黑衣人應該就是喜歡比武切磋,對國事或者其他貌似並不太在乎,想必楚祀讓他能來,估計是騙了他,說這裡高手如雲可以切磋的緣故。

於是他換了藍鈍來與他較量。

黑衣人聽了剛剛陳楚仙與安素的對話,不屑一顧的冷言冷語說道:“你這人還真是虛偽,你想用什麼你就用什麼,難道你以為我打過不過?”

“你的師父是劍仙陳楚仙,我打過不過自然沒話說,但是你我年紀差不多,你認為彷徨山上的弟子比不上劍仙弟子咯?”

黑衣人說話越來越像小孩子,根本不像是個高手。

安素強忍歡笑,表情單一併非常嚴肅的說道:“首先你是攔住了我們的去路,所以我才與你說了這麼多的話,其二,陳楚仙的確是劍仙,並且是我的師父,但是我沒人任何瞧不起誰的意思。”

黑衣人不想再講一些沒用的,直接提劍刺了過去。

遮天蔽體神功在身的安素,自然連躲都不躲。

黑衣人笑道:“你這廝還真是蠻橫不講理,劍到胸前連躲都不躲,還真是自命不凡。”

隨後黑衣人用手中劍在空中耍了一下,隨後一個急停,突然在空中出現了幾個字,讓陳楚仙看見後都有些驚歎。

“空中寫字,而且能讓字在空中停留這麼久,真是一等一的高手!”

安素一瞧這幾個字只是隨便拼湊而成,並不是詩句,這才明白這個黑衣人是在面前秀他的功法,如果再這麼耗下去,也不是回事。

於是向前邁了一步,直接藍鈍劈了過去。

想用最直接的一招定勝負算了。

“破!”

此聲一出,安素以為將事情解決了,可看見黑衣人依然紋絲不動,不一會他用手揮了揮眼前的白煙笑道:“你以為你有的神功,我沒有嗎?”

“遮天蔽體神功,不只是陳玉白才會的,只是他的更加牢固些,我的還差點火候而已。”

黑衣人一些列的操作,不禁讓安素有些吃驚不已,明明遮天蔽體神功只有他第一個師父陳玉白會,怎麼此人也會,難道他也是陳玉白的徒弟?

可陳玉白只有我這麼一個徒弟啊?這怎麼?

正當他懷疑之際,陳楚仙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不要再耽擱了,趕快把他解決掉。”

安素聽後點了點頭。

於是跨立站在黑衣人的面前,又是一招用刀掃過。

黑衣人還是輕鬆躲過,這麼打下去完全不分勝負,看來只能再次啟動刀童的了,不然一直打不過黑衣人,如何才能透過王宮?

安素不再手下留情,什麼功夫都用了出來,並且速度極快,但還是最後紛紛被這個黑衣人躲了過去,安素有些沉不住氣,疾步走到陳楚仙的身邊,疑惑的問道。

“此人到底用的什麼功夫,為何總是能輕而易舉的躲開的我的攻擊。”

陳楚仙經過他們之間的打鬥,想了很久,終於還是有了些眉目。

他小聲附耳說道:“這小子用的是移花接木的手法,至於是什麼功法?什麼名稱,老夫就不知道了,他是彷徨山上的人,你怎麼不問他?”

黑衣人雙手環抱於胸前,很累,很無奈的說著:“你們師徒倆商量了這麼久,難道還有沒有商量出來什麼招式?”

安素眼神突然發狠的看著黑衣人,並厲聲說道:“你這廝,天生練就的一些稀奇古怪的功夫,今天用盡全力也要收拾你!”

安素忍不住剛要動手,楚祀與身後的一群人也跟了上來。

看著眼前的陳楚仙和安素冷笑道:“本王以為你們已經跑走了,沒想到居然還在本王的王宮內,呵呵。”

“難道你們的功夫真的下降了。”

安素看見楚祀,又看見他周圍那些死士,真是有些受不了了,最後閉目深深的吸了口氣,雙眼頓時由血紅色變成了紫色。

身後出現了那個久違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