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然!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

楚祀驚慌失措,表情極為恐懼。

陳楚仙也萬萬沒有想到,師兄會出現在此處,而且還救了自己的徒弟。

在場所有人都被這個白衣老者給震驚到了。

身為吐蕃的大臣,王獻之見狀毫不猶豫,看著身後的侍衛大聲喊道。

“有人劫法場,所有人給我把他拿下!”一聲令下, 數十個侍衛齊擁而上,都是蝦兵蟹將,根本不知道這世界上至強的存在已經在他們眼前。

王昭然雖然看上去有些老道,但臉上並無褶皺,一把白髯鬍須,卻看不出任何滄桑感,看著侍衛向自己奔來,隨便揮了揮衣袖,凡塵拂了事般將所有侍衛打趴在地,臥地不起。

而王昭然就只是甩了個袖子,頓時在場的所有大臣驚呼不已,從來沒看過如此厲害之人。

王獻之不信邪,向前跨一步厲聲問道:“前輩是何人?為何劫法場,江湖中人怎能管廟堂之事!”

王昭然在斷頭臺的邊緣處無奈的說道:“我是來看老朋友的,你們幾個人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真是討厭至極!”

“再說,我有那麼老嗎?還前輩,看你樣子,最多比你大不了多少!快快讓這些大臣退去,省著讓我看著心煩!”

王昭然的幾句話如此草率,倒是讓安素刮目相看,他從來沒看見過面對這麼多人,還如此泰然的人。

“老前輩,不是晚輩叫囂!此人乃是吐蕃的死刑犯,您要阻止,是不是有些不妥,哪怕你武功絕世,天下無雙,難道你還能屠遍我吐蕃眾將士!”

王獻之說話也很不留情面,初生牛犢不怕虎,也是有幾分勇氣。

王昭然生平最看得起的人就是與自己抬槓之人,聽著此人說話,身心甚是愉悅,他轉身面對眼前的文武百官,對著王獻之說道:“小子,你倒是還有幾分骨氣,那老夫就給你個機會,我知道你不會武,倘若你讓手下的人,或者士兵,不論多少人,只要讓老夫在此處向後退一步,身後的二人,隨便你們怎麼處置,老夫走便是!”

“如何!”

安素聽王昭然的話,有些驚訝,連忙問著身邊的陳楚仙。

“師父!他真的這麼強,居然如此叫囂,一旦他們叫來數百個侍衛,而且會武的,那該如何是好!畢竟王昭然也是人,並不是神仙啊!”

陳楚仙眯著雙眼嘆了口氣說道:“哎,我師兄年輕的時候就很猖狂,到了現在,剛剛出手那幾下,比起當年我認識他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恐怕再來上萬人,也是他三下的事,楚祀他們今日難辦了!”

安素聽陳楚仙的話,怎麼反倒擔心楚祀他們了。

瞪著大眼睛,看了看 身子前的斷頭刑具問道:“師父,你怎麼不關心關心你徒弟我?怎麼關心起楚祀了!”

陳楚仙很顯然此時此刻不想搭理他,於是敷衍的說道:“王昭然師兄在了,他想救你,你想死都難,還怕個什麼勁,別耽誤我看戲!”

此時的王獻之被王昭然如此叫喝,心懷不忿,立馬叫了大臣們中的武官中郎將。

(本章未完,請翻頁)

“你去把王宮內的所有士兵,立刻叫來這裡集合!不管多少人,都給我叫來!”

隨後,王昭然雙手背於後大笑道:“王宮內的所有士兵?呵呵,好,你這小子還真敢跟我比試比試,那好,老夫好久沒有伸展筋骨了,深山老林裡待了數年,真是很難再見這種場面。”

於是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

轉頭看向身邊一側的楚祀笑道:“還有你!把你這個大臣解決了,下個就是你,身為彷徨山的人,竟敢私自下山,難道你師父沒提醒過你,下彷徨山者要廢其武功?”

楚祀現在還是腿軟無比,但身為吐蕃的王,他萬不能在大臣面前示弱。

於是鼓足勇氣對著王昭然說道:“這是本王的吐蕃,難道你還能當著全吐蕃的人,把本王怎麼樣?”

聽到這句話,陳楚仙嘆了口氣。

“這個楚祀真是不知道怎麼與人說話,師兄就是問他為什麼下山而已,他卻倒好,還在威脅恐嚇,這要換做是我,我也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安素與陳楚仙仍跪在斷頭臺之上,看著陳楚仙卻在那誇誇其談,來氣的說道:“師父,你能不能想辦法讓你師兄先把咱們的鏈條開啟啊!他在前面站著作甚?”

陳楚仙眉頭緊皺的說道:“王昭然剛剛和那個王獻之說好了,只要退後一步他就輸了,你讓他現在過來幫咱們解除鏈條,剛才想什麼了?”

“你這不是讓我師兄輸?他輸了你還有救?你閉嘴吧!”

陳楚仙不耐煩的說著。

可安素一直看不懂,為何這些老前輩的規矩這麼多?難道高手都會被這種條條框框給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