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是柳刀白的家中。

“刀白兄,老夫有一件事相求,不知可否答應?”

文太師什麼多餘的話都沒說,開門見山。

“文太師何出此話,如若不是多年照顧,哪有我的現在,你儘管說便是。”

身為江湖人士的柳刀白,對於江湖情誼看的十分重要,更是非常敬重眼前的文太師。

“事情是這樣的,犬子明日就要啟程去往吐蕃,雖然與鶴軒一起,但是我還是有些不放心,鶴軒此人戾氣太過嚴重,萬一到時候文景有什麼危險,希望你能及時出手援助。”

“至於你路上所用,我會全程包攬,只求刀白兄可以竭盡全力保護我兒周全。”說罷便躬身抱拳。

柳刀白還以為是什麼大事,認為這種小事根本不在話下,看見文太師如此,連忙雙手托住了文太師的雙臂並深切的說道:“文太師這是幹什麼?折煞了小人,放心吧文太師,江湖行走,本來就是我們這些江湖人習以為常之事,沒什麼難的。”

“再說,文景與鶴軒是奉了陛下之命,如果不是遇到強敵,鶴軒自當會保全你兒子的,我的出手肯定是在他分心之時,放心,您的兒子,在下定當保護周全!”

說罷,雙手抱拳躬身相施以禮。

過後,到了傍晚,文太師還是心有餘悸,總覺得此事有些不妥,想去文景的房間再聊聊。

可到了房間後,卻未發現文景的下落。

急忙回到房間詢問夫人。

“景兒哪去了?”

夫人看他如此焦急,不由的笑道:“呵呵,老爺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景兒了,他都多大了,肯定不會日夜都在家中,應該是出去玩了,或者是和他的兄弟們吃酒去了,老爺不用擔心。”

文太師眉頭擰著,眼神也不太安定。

“這個景兒,明天就要出發了,為何晚上還這麼不閒著,真是慣壞了,你可知道他去哪?和誰見面?”

夫人看著文太師的神情很不對勁,疑惑的問道:“怎麼了?老爺,為何今日看你如此急躁,平時就算景兒後半夜回家,你也不會多問一句,今日怎麼這麼坐立不安?難道景兒今天在皇殿上發生了什麼?”

夫人也有了些警覺。

文太師不能說在朝堂發生的事情,怕夫人擔心,於是擺了擺手低沉的說道:“罷了,罷了,只是擔心他明天會耽誤行程,再怎麼說這是陛下親自下的口諭,萬不能耽擱,睡吧,既然景兒沒什麼事,躺下睡吧,明早再說。”

次日,清晨。

文太師很早就起了床,看來應該沒怎麼睡。

小心翼翼的從床上起身,生怕將夫人吵醒,躡手躡腳的離開了自己的房間,披上了衣服看見文景的房間依然還在點著蠟燭。

快速走到文景的房間後,推門而入,看見文景正在窗前坐著。

看見是父親進來

,眼神恍惚了下。

“怎麼了?景兒,為何這麼早就醒了,昨天幾時回來的?”

文太師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爹?沒什麼,就是這不是要走了嗎,昨晚和兄弟們喝了點酒,有些不舒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