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宇正好也想了解一下樹木的情況。

“不錯,我看你內力尚且還在,應該不會那麼輕易死去的,我問你個事,這裡是不是盛產一種樹木,此種樹木可以很快的吸收水分而保持自身的乾溼?”

此人大笑道:“呵呵,你說的那是汴京黃花梨,就在汴京城外不遠處的荒山上,此樹應該還有些,但是不多了。”

“怎麼?你想砍幾顆?”

時宇聽此人說的頭頭是道,本想著是不是可以作為自己的嚮導。

於是伸手想將他扶起來。

可讓時宇大吃一驚的是,當他把手遞過去的時候,發現此人的胸前不斷的發紅,而且還時不時的鼓起,樣子很奇怪。

此人剛要握住他的手起來,時於緊忙將手又收了回去,驚呼道:“古翠掌法?你是什麼人?怎麼會習得如此邪門的功夫。”

原來此人正是宋傾文,上次陳楚仙饒他一命,讓他跟著。

可沒想到此人賊心不改,早就不知何時讓陳楚仙趕了出去。

時至今日,又再次回到汴京城裡。

時宇對歪門邪道的功法,向來非常鄙視,彎身說道。

“這種功法換做幾百年前,修煉者就應當被處以極刑,看在你如今這麼慘的份上,我勸你還是自殺吧。”

可宋傾文怎會輕易自殺,在他眼中不管怎樣活著才是最重要的,再者說自己無非就是個廢人,但內力還在,只是沒有辦法修煉而已。

隨後不屑的嗤笑道:“你這個白面書生還挺逗的,還上百年,難道你活了上百年?讓我自殺?除非你把我殺了!”

“反正現在這個城內無人問津。”

時宇想了片刻,拿出紫玉銀槍棒,用力打向了宋傾文的胸口處。

宋傾文頓時口吐白沫,胸口突然出現無數條青絲。

“這,這是什麼?”驚慌失措的宋傾文感覺快要喘不上氣來了,慌張的在地上趴著。

周邊的百姓看見後,圍了上來,並紛紛指手畫腳的說著些什麼。

“現在你體內的內力也不存在了,我已經將你的功法散去,作廢人就要好好做,不要貪圖一些其他的…..”

說罷,揚長離去。

宋傾文聽後突然感覺生不如死,看著眼前的一根石柱默默的說道:“既然天下如此對我,我也沒什麼好留戀的了!”

一頭撞了過去,瞬間鮮血四濺,腦漿迸出,引起周圍的百姓極為不適。

時宇轉頭看了看,笑了笑。

“這樣才對,有時候死了真的比賴活著強的太多。”

回到客棧口,時宇用了很大的力氣才除掉了身上那股惡臭味和血腥味。

來到何若夢的房間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進來吧!”

時宇推門而入,發現何若夢在房間內的梳妝檯前,笑道:“還是咱們王后是最美的。”

若夢看聽他那打趣的言辭,有些不自在。

“什麼王后,在外面少叫這個稱呼,不然旁人以為咱倆是個病人,還病得不輕。”

時宇看著若夢心情好多了,於是坐在了身邊的椅子上說道。

“剛剛我出去走了一圈,得知那種樹木叫汴京黃花梨,在汴京城外的荒山之上,我打算中午過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