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為難的他甚是苦惱,在寢殿內根本待不住。

於是叫來守衛,在皇宮內閒逛著,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後宮,多年未寵幸後宮這些妃子,他有些不自然了,對著守衛說道:“你這奴才,怎麼把朕帶到這裡了?如今正是煩心之時,女子禍事的道理你不懂?”

守衛一怔,連忙雙膝下跪,叩首道:“在下再也不敢了,請陛下恕罪!”

“好啦,好啦,快快帶著朕離開此地。”

都聽聞歲涯不好女色,自從有了兩個皇子,他這些年來就再也沒沾過女色,而不是他不想,只是他對於這天下根本不放心,整日整夜的忙於朝政,對男歡女愛之事,完全不放在心上。

“陛下!”一句清脆的叫喚,瞬間讓歲涯整個人感覺到了酥麻,渾身不自在的他轉頭一瞧,愣了一下。

“你是?”多年不來後宮的他,有些記不得後宮妃子的名字和相貌了,甚至有的妃子他都不知道如何進的宮。

“難道陛下忘了臣妾了?”此女子乃是歲國知名的將軍之後,當年他的先皇為了讓歲國將

相和,讓大將軍的女兒入了太子府作為太子的妃子,也就是歲涯的妃子,以定局面,可後來歲涯執掌歲國後,這個大將軍年邁卻再無所作為,他的女兒便在後宮一直待到現在,並沒有得到歲涯的一次寵幸。

但此女長相一般,智謀韜略卻不輸於當今很多大臣。

“哦,朕不記得了,朝堂之事已經夠讓朕煩的了,自然記不得,呵呵!”說著就要和守衛離去。

“臣妾叫宛如雪,陛下可以叫我宛兒。”說罷,行了個禮。

歲涯尷尬的點了點頭,還是著急要離去。

但宛如雪立即說道:“陛下可是有心事?不妨跟臣妾說說,沒準臣妾會為陛下分憂!”

守衛見她如此聰慧脫俗,差點流了口水,低頭瞧了瞧身邊的歲涯,抖了一下身體,回撤了一步藏到了歲涯身後。

歲涯聽她如此說,眉頭稍微動了下,好奇的問道:“哦?你真的能替朕解憂?”

當這句話問出的時候,守衛已經猜出七八,今晚陛下應該不會再回自己呢寢殿了。

“臣妾必然會竭盡所能。”宛如雪低頭諂媚的笑了下,那笑容甜的簡直能把人齁死。

歲涯也被這笑容激靈了下,眨了眨眼說道:“那你的房間在何處,在這說可有些不妥。”

宛如雪嗤笑的用粉色手絹擋住了口鼻笑道:“陛下真會說笑,當然不會在這裡,陛下請隨我來。”

在歲國的後宮,自從子闕的事情發生後,歲涯就再也沒管後宮之事,至於後宮的總管也沒有在意,以至於現在都沒有人來服侍這些妃嬪。

“朕是不是對你們太過苛刻了?當年還有後宮總管替你們解憂,如今後宮如此冷清,你們沒有怨朕?”

宛如雪剛要帶著歲涯前去自己的寢宮,被他這麼一問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

於是逐漸抬起了頭,注視著歲涯說道:“陛下不必掛懷此事,自古以來女子多敗事,陛下不近女色,自當是歲國的榮幸和幸運,至於後宮之事,陛下看現在此時此刻,不也是循規蹈矩,所以請陛下不必過多憂愁。”

歲涯聽見她如此說,深感欣慰,他看著宛如雪這相貌也是非常出眾,於是笑了笑,舉目看見對面有個涼亭。

“朕看前方有個涼亭,不妨去那裡聊聊?這後宮的一切朕都差不多忘記了,不如你帶著朕逛逛這後宮如何?”

宛如雪行禮後,略微的點了點頭。

他們首先來到了涼亭。

坐定後,在歲涯身邊的那個守衛甚是覺得彆扭,想離去,剛要張口,卻被歲涯搶了先。

“啊!你去那邊等朕。”歲涯指了指涼亭不遠處的空地。

“不知陛下為了何事憂愁?”宛如雪坐姿更是誘人,修長白皙的大腿側坐於石凳之上。

但歲涯不關心此事,他只關心這個天下和歲商此次前去吐蕃的事情,於是就跟宛如雪娓娓道來。

宛如雪在聽他的講述時,也不由自主的被他所吸引。

兩人在涼亭聊了許久,守衛在一旁看的更是口水嚥下了無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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