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走到鶴軒跟前問道:“這位兄臺,你們可是打完了?”

鶴軒頭頂冒著虛汗,一襲紅衣之下身體已經被掏空,現在就連再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這時,徐落山站了起來,徐步的走向鶴軒輕聲在他耳邊說道:“既然你不肯告訴,我也不會為難,我想知道的已經知道了,你如此拼命維護,此人定在附近。”

鶴軒用餘光看著他,眼神中突然有了恍惚之意。

“還有,你如今已經體力耗盡,如果現在動手我定會殺了你,但看你如此執著還是算了吧,在下告辭。”說罷,見他將重尺放回腰間,踉蹌的走出了酒館。

沒過一會兒,最終還是撐不下去的鶴軒癱倒在地昏了過去。

而在客棧中的安素已經等得不耐煩,看著陳楚仙說道:“我說師父,我就說這個楚雲逍定不會再來,你就不信,你看到現在都還沒有任何動靜。”

陳楚仙看他在床上輾轉反側,心神不定的樣子,無奈的搖著頭看著窗外,突然一個人映入眼簾。

“他怎麼也來了?”

安素好奇的坐了起來,看著陳楚仙問道:“師父你再說甚?”

“沒有,好像是看錯了,現在剛幾時,楚雲逍現在是吐蕃王,肯定是諸事纏身,再等等,如若他真的不想來或者不肯來,我定會帶著你殺回王宮的,稍安勿躁!”

安素早已被他這些言辭說的不耐煩了,他起身就要出去,被陳楚仙一語叫住。

“幹什麼去?”

安素什麼也不說頭也不轉的走出門外,隨口說道:“房間裡待著煩悶,我出去透透氣。”

陳楚仙想攔住,可安素走的速度極快,眨眼間就不見了。

“他來幹什麼?”原來在窗外剛剛他看見了徐落山。

安素忿忿不平的走出客棧後,在街上閒逛著,吐蕃的王城內街市上冷清不少,百姓甚至比荒蕪的還要少,暖洋洋的氣候,大街上的人卻如此稀少,本想出來閒逛打發打發糟糕的心情,可一出門反而又覺得壓抑不少。

他無奈的低著頭向前走著,突然地面出現一個影子擋住了他的去路。

在客棧二樓觀察的陳楚仙長長的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哎,終究還是碰上了!”

他抬頭一瞧,原來是那日被他打敗的徐落山,安素很謙卑的鞠了躬道:“原來是你,你怎麼也來吐蕃了?”

徐落山剛剛與鶴軒打一架,早知道這麼容易的碰見,何必大費周章。

他也隨之作揖行禮道:“我這次來吐蕃就是來找你的,異姓王羅益想請你回去。”

安素一聽臉色變得暗沉起來,身子也逐漸挺直說道:“你現在替他賣命了?”

徐落山看他如此反應,應該不會答應,於是依舊禮貌的笑了笑:“我這一路披荊斬棘般的過來找你,你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吧。”

安素心中嘲笑道:你這人自認清高,投靠了羅益還想在我這得便宜賣乖,真是不知廉恥。

“哦呵呵,徐兄還是就此告別吧,羅益此人心術不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相遇也是緣分,在下奉勸你一句,還是早早離開此人吧。如若不然,你早晚會被他所淪陷。”

好不容易找到的人,怎能輕易錯過,徐落山一把抓住安素的肩膀,用力拽了回去。

安素在江湖中走了這麼久,脾氣秉性磨練不少,像以往早已動手,他被拽到身後的一堵牆上,徐落山惡狠狠的對他說道:“上次為了羅雯簪,在下敗在你的手裡,如今定要一雪前恥。”

安素看著他那渴望勝利的眼神,笑道:“原來你還是忘不掉那日,我不知道你為何投靠羅益,但你如果執意如此,我倒是可以打醒你!”

說罷,安素將身後刀拔出,與之相對而立。

正要上前時,身後突然一聲叫喊,讓他不得不轉身。

“羅雯簪!你?”安素有些驚訝,沒想到她也來了。

而在二樓觀看的陳楚仙此時也是驚恐無比,喃喃自語道:“好傢伙,真是夠亂的,怎麼走到哪都有女娃來叨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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