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空中傳來一句話:“右將軍!你這又是何苦?就算我露面也不會強加干涉,自古以來,生死天命,不由人管,你想做什麼?”

鶴軒嗤笑道:“你果然出現了,我早就知道你肯定在周圍,難道這麼膽小不敢與我較量?還是你怕露面會遭來殺身之禍?”鶴軒的挑唆,讓百姓們瞬間炸開了鍋,並且有的人手中還拿起了硫酸,怒氣衝衝的看向他。

鶴軒不屑一顧的看著前方的這些百姓說道:“大傢伙聽我說,我是替陛下辦事,我要找的人他是吐蕃人,並且對歲國有極大的傷害,難道你們想國破家亡不成?”

他說完後,不但沒有效果,而且更加激起了民憤,就是因為他剛剛的那一系列動作。鶴軒定神一瞧,感覺有些不對勁,百姓的情緒似乎很高漲,但他並沒有後退或者害怕。相反,他再次張開手掌對準了一個女子。

剛要動手,一人從空中落了下來,此人便是賈雲生,他雙手背於身後,怒視著他說道:“抓我一人何必動手殺掉這麼多?”

鶴軒苦笑道:“讓你現身,只能如此,不要假情假意的說我。難道你們吐蕃不會與歲國一戰嗎?難道你認為真的可以不動一兵一卒嗎?說借道而行無非就是趁機會進入我們的境內,隨後伺機而動。”

說罷,雙手並與前,展開了架勢準備開戰。

可賈雲生並不想與他開戰,他慢吞吞的說道:“功夫不是殺人技,也不是逞強好勝的武器,所謂武者它是化干戈為玉帛的,右將軍你的武德究竟存不存在?”

鶴軒腦筋很直,他這麼一說,讓他無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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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只是乾瞪眼。

“說的好啊,但是我想請問你幾個問題,不知能否回答上來?”這時從賈雲生的身後傳來一人的聲音,此人正是王澤虎,他徐徐的向賈雲生走去,鶴軒看見後,急忙阻止道:“王大人,不要衝動,此人的功夫有些吃不準,萬萬不要衝動。”

賈雲生向右側踏出一步,讓其視野能包涵他們二位,防止偷襲以防不測。

“當然可以,請問便是。”

王澤虎興致勃勃的問道:“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倘若是我和右將軍去吐蕃談論借道一事,你們的王上是否會答應?”

賈雲生不假思索的笑道:“當然不會!吐蕃是在極南之地,而你們歲國是在中原中央,兩個地理位置,如何作對比?情況不同,情勢也不同。”

王澤虎低頭笑道:“呵呵,還真是個能言善辯的傢伙,想透過巧舌如簧讓歲國罷兵?還用假死逃過耳目,還真是讓你勞累了。”

賈雲生看他那諷刺的強調,不屑的說道:“既然把話已經說得如此透徹,也無需多言,鶴軒將軍不是想與我比試一番?我倒是想看看你們有什麼能耐留住我。”

說罷,賈雲生想將腰間的木筆拿出,可突然不見了,他驚詫的看向周圍,眉頭緊皺的自言自語說道:“剛剛明明在身上,為何不見了?難道有人趁機順走了?”

鶴軒挑釁的說道:“你這種人就是耍口舌之快,論功夫,論敏捷太過弱小,根本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你難道真的以為我殺了幾人,歲國的百姓就會讓你們外人胡作非為?”

“怎麼可能?難道你們歲國人的道德如此低下?”賈雲生看著周圍一切,不敢相信的閉上了雙眼。

他靠在一家酒館的牆邊說道:“既然如此,我賈雲生落入你們手中,我自認倒黴!”

隨後鶴軒將賈雲生綁了,並交給了王澤虎。

王澤虎怪異的看著他,問道:“右將軍不與我一同前去?你剛剛的行為,已經引起百姓的不適,如果不趁著現在走,待會恐怕會有危險。”

鶴軒笑了笑說道:“王大人不必太過擔心,我自當會想辦法解決的,還是快快帶著賈雲生回皇宮吧,夜長夢多,萬不能讓他再次逃脫。”

王澤虎點頭道:“那好,右將軍保重!”話音落,一個衝步跑到了一輛馬車跟前,對車伕說:“去皇宮把守處。”

隨著此話一出,鶴軒這頭,百姓們一齊拿著鍋碗瓢盆便砸了過來,但身為右將軍的鶴軒,皇城守衛不管有多恨他,也是要幫忙的,否則到時責怪下來還是一樣要受到懲罰。於是幾名士兵跑了上去,並擋在了前面,

百姓一瞧,收手道:“你們幾個讓開!”

士兵苦苦哀求道:“大家莫要打了,雖然右將軍此人比較兇狠,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歲國需要這樣的將軍,還是希望大家都散了吧,不要在為難我們幾個小的了。”

話雖如此,但民眾的憤怒還是不得釋放,罵罵咧咧的吼道:“他就算是常勝將軍,我們也不會原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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