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仙看他那垂涎欲滴的樣子將手又背其身後,仔細瞧了眼說道:“這個招式很好學,但是要看看你的火候到沒到?”他的一席話,讓安素有些不明白。

“師父,我跟在你左右這麼些時日了,難道師父連我的火候都不知道嗎?”安素詫異的看向他。

陳楚仙笑道:“你的功夫,老夫當然知道,只是還不明確你自身到底能爆發多少能量,這樣吧。你將體內的內力凝聚成氣,然後使之呈現在雙手之間,老夫看看你最大的程度到底如何?”

安素聽後,閉目運氣,沒過一會兒,他雙手手心朝上,在他胸前便騰空呈現出了一團白色火焰,可讓人惋惜的是,這團火焰只是星星點點,甚至再小點都無法用肉眼看見。

安素黯然神傷的噗通坐在了地上,火焰消失在陳楚仙眼前後,他摸著白色鬍鬚,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不要灰心,依照你現在的能力,如果勤加練習,不超兩年,必然會超過老夫,又何必如此自怨自艾。”

陳楚仙想把他扶起來,可安素卻很氣餒,看著自己的雙手,突然間雙眼泛紅,陳楚仙一瞧,一怔。連忙大聲喊叫。

“不要想,不要想!”安素猛地聽見陳楚仙如此大聲的呼喊,驚慌失措的站起了身,看著他莫名其妙的問道:“師父,你這又是為何?”

“我說過,不要過分依賴魔刀刀法,剛剛你雙眼通紅,如果再繼續如此,進入殺意,那麼不僅刀童會再次出現,距離魔道,你也越來越近了。”聽見陳楚仙如此說,安素緊忙席地盤腿而坐,調理氣息,過了片刻恢復後,氣喘吁吁的說道。

“還是師父來得及時,否則…..”安素有些後怕的往後退了幾步。

陳楚仙安慰他說道:“欲速則不達,不要急於求成,我曾經說過我的武功與功法不適合灌輸,所以你要慢慢去學,然後將其融會貫通。”

安素起身運了氣,結果胸口前那團火焰比之前還要小,無奈且失望的說道:“師父,難道只有火焰的張力足夠大,才能用出您剛剛那招嗎?”

陳楚仙甩袖間已經將那團白熾火焰凝聚而成,再次變幻成一把劍的模樣,隨之開口說道:“這個功法是要你的體內內力相融合,你慢慢了解吧,咱們出發吧,你既然想召集人才,有個地方自然是要去的。”

安素眨了眨眼,沒聽他在說什麼,一直在胸前比劃著那團火焰。

隨後無聊的說句:“什麼地方?難道師父不再找昔日那個姑娘了嗎?”

陳楚仙聽罷,惡狠狠的著著他,可安素無暇顧及其他,一直不停的擺弄著白熾火焰,沒過多久,突然發現四周沒了動靜,側身一瞧,發現陳楚仙在死死盯著自己。

於是連忙雙膝跪下埋頭說道:“請師父不要掛懷,徒兒說錯話了。”

陳楚仙瞥了他一樣氣憤的說道:“走!去彷徨山。”

安素不知道為何又突然去彷徨山,但陳楚仙如今在氣頭上,只能默默跟隨。

而在歲醒那頭,得到城主印之後,他首先想要處理的就是城中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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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先生!如今城主印在手,該如何進行下一步?”歲醒將城主印裝在了一個橡木盒中,踹在了懷裡。

百里葉華想了想,卻一時間不說話了,這倒是和平常不太一樣。

歲醒連忙問道:“百里先生可是有疑惑?”

“二皇子,為今之計並不是城主印之事,而是宋傾文之事,必須先把此人解決,才能安枕無憂。”

此時在府衙的還有一些侍從與侍衛,歲醒這幾日在府衙內也沒有讓他們服侍,但他聽見百里葉華所言,故而大聲喊道。

“外面的侍衛侍從可在?”

沒動靜。

他再次喊道:“難道城主衙門無人嗎?”

第二次喊罷,陸陸續續來到正堂十幾人,大約是府衙內的全部了。

“你們為何如此拘謹?這幾日我在你們府衙內,也沒看見你們的人?難道怕我不成。”

歲醒這明知故問的本事著實讓人無可奈何。

這幾人面面相覷不敢多言,其中一個是侍衛探頭探腦的走向前一步道:“我們知道您是二皇子,這往後天下都是您的,可汴京城與其他地方不一樣,這裡的人只認城主,而城主必須要有城主印,有了城主印頒發命令與告示,才能贏得所有汴京城士卒與百姓的認可。”

歲醒看他戰戰兢兢的,但是話說的很利索。

他緩緩地將懷中的橡木盒拿出,從中取出城主印擺在桌前說道:“你上前來瞧瞧,是不是這個?”

侍衛往前走了三步後,不遠處一瞧,連忙單膝下跪:“拜見城主!”

其他侍衛與侍從聽後,也紛紛下跪。

百里葉華點了點頭說道:“二皇子,果然這座城只認城主印,不認人,得印者得城池。”

歲醒欣慰了許多,久違的笑容又重新掛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