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曲虎嬉笑道:“當然,這種神器當然要讓你們看看。”

於是他掀開帳篷的布簾,鶴軒小心翼翼的站在帳篷外觀察著四周而沒有進去。

趙曲虎納悶的看著他:“右將軍不進去看看?”

鶴軒不為所動的哼了一句:“這等事情不是我所關注的。”

歲醒三人進去後就看見一個偌大的鐵桿,鐵桿下面還有用作支撐的鐵柱,他仔細的看了看不明白這是什麼?百里葉華繞了一圈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物件。

正在疑惑之時,趙曲虎來到了鐵桿的後側說道:“下面讓我隆重介紹一下這個物件是如何使用的?”

“二皇子,來我的位置,將鐵桿擺平,然後將眼睛對準其孔觀察一下,您就知道是什麼了?”

歲醒按照他的方法,當眼睛透過鐵桿低端的細孔處時,他驚訝的叫出了聲。

“這,這是什麼?怎麼看的這麼清晰?”他放下鐵桿又用肉眼看了看前方,驚恐萬分,急忙問道:“趙將軍,這到底是什麼?”

歲醒的叫聲讓鶴軒緊張萬分,也掀起布簾跑了進來,雙手再次擺開架勢大聲喊道:“二皇子莫怕,有臣在!”

喊聲過後,卻發現他們各個呆若木雞般的看著自己,彷彿是自己多餘了。

百里葉華也拿起鐵桿瞧了瞧驚喜萬分的說道:“這種神器居然可以看到千里之外,真乃是神創。”

鶴軒不以為然的也去瞧了瞧,過後心中也有些震驚,他們幾人的眼睛一時間都看向了趙曲虎,而趙曲虎則大笑道:“你們此時此刻的表情,就是我當時的表情,這個東西叫遠觀鏡,是當年趙無極留下來的物件,我想現在也僅剩這一件了。”

“至於是如何做成的不得而知,趙無極此人在哪也無人知曉。但這個物件的距離剛剛好就在這個位置,所以臣就把它放在了帳篷內,每日都會來精心擦拭一番,這樣一來吐蕃禁忌之門的任何動向都瞭如指掌。”

“只是有時候他們剛剛出現在我的視野中,就不見了,到底是直接去了皇城還是去哪?我不敢確定,所以一直沒有稟告陛下,確切的說,這物件還在試驗中。”

歲醒聽他說完後,笑而不語,百里葉華倒是讚歎不已:“這個遠觀鏡雖然原理不是很懂,但完全可以當做利器,放在這裡真是浪費了,有它在。當日賈雲生和司馬彥完全不會溜進皇城內。”

趙曲虎撓了撓手臂,有些懊悔的說道:“其實那日我看見兩個行動詭異之人穿過禁忌之門了,但是不一會就不見了,便沒有稟報。一來是怕自己無中生有造成皇城內的恐慌,二來是怕陛下怪罪,沒想到果真如此。”

說罷,雙膝下跪埋頭恐慌的說道:“還望二皇子到時與陛下好好解釋番。”

鶴軒聽罷,氣憤不已,如果當日他稟報此事,就沒有接下來那些事,越想越生氣的他厲聲怒斥道:“你這廝,還稱自己是將軍,如此重要的情報,居然怕自身安危不去稟報,怎麼當的護城將領!”

趙曲虎生性脾氣暴躁,哪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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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如此謾罵,鶴軒的話讓他火氣很大:“怎麼?右將軍是不曾知道謊報軍情的罪過?還是不知道欺騙陛下的後果?一旦情報有誤,你又讓我處於什麼境地?如若右將軍看不慣,大可自行離去,莫要在這裡性口雌黃!”

衝冠眥裂的趙曲虎讓鶴軒險些動手,幸好歲醒及時制止。

“右將軍莫要再說,趙將軍也是為歲國著想,只是失誤而已,不是什麼大罪過,此事不提也罷,這次我們來汴京城還有其他事要辦,不知趙將軍可否知曉?”

趙曲虎眼睛瞪得溜圓顯然還沒有從剛剛的爭執中緩過神來,被歲醒這麼一問,他一愣,想了片刻回應道:“還有其他事?難道二皇子來汴京不是為了視察?之前都是太子過來,我還以為他有事,您才來。難道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

果然歲涯還沒有通知,歲醒不由心中一涼,他想:如果直接告訴他要取代他的位置戍守汴京,依照他此時此刻的心情,必然不服,這可如何是好?

正當他猶疑之際,鶴軒毫不在乎的替歲醒說道:“我們這次來是要通知你,二皇子將要接替你的位置戍守汴京,汴京城乃是皇城的臂膀城郡,陛下有心讓二皇子來暫管。”

趙曲虎聽罷,腦中嗡的一聲,不由自主的後撤一步,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憤怒。

他緩慢的轉過身對歲醒鞠躬道:“既然是陛下所說,又是二皇子來接替,臣定當不會阻攔,也會積極配合,只是不知二皇子接下來要如何戍守?”

趙曲虎暗揣心思,他知道歲醒人生地不熟,就此要挾。

“不知趙將軍是何意?”歲醒問道。

“哦,汴京城雖說是歲國的臂膀城郡,但裡面的城民錯綜複雜,臣的意思是可以在二皇子周邊扶持,以便二皇子可以順利接洽。”

趙曲虎的話雖然沒有任何漏洞,但旁側人一眼便看出他是捨不得,鶴軒剛要進言,百里葉華搶先一步道:“趙將軍,這個旨意是陛下親自所說,而且還是二皇子親自接洽,您還要回皇城述職,就不勞煩趙將軍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