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術已經死了這麼久,你卻依然在傷痛之中,難道那場戰役就只有你的兒子死了嗎?吐蕃雖小,但是將士各個勇猛無比,難道他們的父母,他們的兒女跟你一樣這般?”

雖然這些司馬彥都明白,但是帶來的傷痛,卻無法忘懷。他慢慢抬頭,臉上已經被淚水打溼,看著楚雲逍說道:“王上,臣知道您是在勸說,臣希望再給些時日,臣定會重新走出來。”

古祭祀聽到這句話,稍微鬆了口氣,可楚雲逍卻不贊同,兩眼之間怒火中燒,聽他所說厲聲反問道:“本王能等,可吐蕃能等嗎?過去這麼久還是冥頑不靈,本王的話都不聽了。”

“王上可是遇到了什麼事?”古祭祀小聲問道。

楚雲逍自言自語,也是在回答他的話。

“刀仙再現,荒蕪必須打,不能讓他們有喘息的機會!”

古祭祀一驚,甚是驚訝,剛要再問,楚雲逍直接問了司馬彥。

“不日後,本王要功打荒蕪,國侯上將,如今吐蕃的實力你也清楚。不用本王多說什麼,給你兩天時間考慮,兩天後還是這個時辰,務必給本王一個準話,好了退下吧。”

說罷,楚雲逍便走了,剩下司馬彥和古祭祀在王殿上,互相看了一眼,司馬彥仍舊無精打采的想要走。

而古祭祀卻說:“司馬大人,不要冥頑不靈了,這是王上再給你立功機會,更是替你兒子報仇的機會,難道真的就這麼放過?”

司馬彥側身看向他疑惑的問道:“我兒子是被歲國所殺,又於荒蕪有什麼關係?”

古祭祀搖著頭嘆氣道:“看來你完全不知道王上的心思,歲國當然是咱們的大敵,可是現在的吐蕃實力如何抗衡,當然要藉助荒蕪之力,就必然要與荒蕪開戰。”

司馬彥苦笑道:“荒蕪人也不是好欺負的,就憑咱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會堅持太久,又何必逞能?”

而古祭祀知道其中緣由,但不能明說,只能長嘆了口氣,轉身回去了。

而此時的荒蕪,安素他們正在治療中,他在客棧中無聊的很,看到玄寶開玩笑的說道:“讓你這麼等,是不是怕了?”

玄寶在為安素與阿率婉沏茶,聽見二哥這麼說,不在乎的說道:“二哥,就不要開玩笑了,我玄寶是會害怕,但是有你們在我身邊,他們荒蕪人又有何懼?”

“有人!”

安素已經在恢復階段,憑他的能力,風吹草動都能聽見,他似乎聽見了窗外有動靜,但是手筋還沒有徹底恢復,不能運功。

玄寶立馬又是一拳打在了窗戶紙上,還是沒有人影。

阿率婉看著窗戶的破洞,埋怨的說道:“玄寶,你的拳風已經打破兩塊窗戶紙了,再這麼下去,咱們非得凍死。”

玄寶不認輸的奪門而出,跑下客棧瞧了瞧,又跑了上來氣憤的說道:“二哥,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我的拳風打不到他?”

“上次都說了

(本章未完,請翻頁)

應該是來探聽風聲的,無關緊要。要來的遲早會來,有我陳楚仙在,他們又能怎樣?”

安素大笑:“呵呵,陳前輩說的是,假如我身體完好無損,區區荒蕪又能奈我何?”

阿率婉聽他們倆互吹,真的是受不了,勉強轉了個身,對著牆無奈的說道:“你們倆可真能吹噓,荒蕪將士被你們說的一無是處,好像紙糊的一般。”

安素與陳楚仙聽後紛紛大笑:“安素這小子有我當年風範,日後必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