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白衣染渾身突然散發出白色大霧,本來個頭就小的他,突然被這麼一團白霧籠罩,讓周圍所有人剎那間看不到他的蹤影。

刀童兩眼聚精會神的看向前方,耳朵也肅然豎起,聆聽周圍的聲音。

突然一陣刺耳的聲音,從他的左耳旁響起,慌忙一躲,但已經來不及,一道刀痕擦肩而過,刀童的又肩被刮出一道兩三米長的血痕。

瞬間刀童右臂用不上力,單膝跪在原地,如何也起不來。

肩膀不停的抖,鮮血也順著右臂往下淌,此情此景讓安素不寒而慄,居然就這麼一下,刀童就這般了。

陳楚仙捋了捋鬍鬚道:“看來,白衣染這個小不點,功力大漲,不可輕鬆啊。”

刀童用手左手扶住右臂,勉強站了起來,低頭一瞧,面前的白衣染邪魅一笑。

“刀童,你的功夫雖然比安素強的太多,但也還是皮毛,就不要再出來嚇人了。”說罷,刀童不見了,安素甚是奇怪的看向白衣染。

“你究竟想幹嘛?”

白衣染平靜的站在安素腳前,也就到他膝蓋的位置。

“我今天不是來找麻煩的,就只是來看看你的魔刀刀法如何?有陳楚仙在你身邊,我自然是放心的,這個鳳來酒館是招待江湖中人與互通密報用的,以後有什麼事可以在這給我留言。”

說罷,就要離去。

安素嫌棄的自言自語道:“哼,還留言?有我師父在,要你何用?”

白衣染雙耳一動,似乎聽到了安素的話。

走出酒館的門口,左手接過一層薄薄的雪花,隨後揹著手輕輕一彈。

突然陳楚仙后撤一步,在胸前接到了那片雪花,雪花在陳楚仙的手掌中迅速融化成了一滴水。

安素驚訝的看著門口的白衣染,兩眼發直的看著,許久沒說什麼話。

而白衣染卻哼笑道:“不要小看侏儒,呵呵!”

安素緊忙問道:“師父,沒事吧!”

陳楚仙苦笑道:“當然沒事,如果剛剛沒注意,我就死了。白衣染依仗他的個頭小,很多小動作一般人是看不見的,最容易殺人於無形。”

於是安素稍微點了點頭。

過後,酒館中的其他人也紛紛跟了出去,安素對陳楚然說道:“這個白衣染的門人這麼多?難道他也有自己的宗派?剛剛他用的什麼招數?為何突然起了白霧,太過詭異。”

陳楚仙語重心長的說道:“白衣染是江湖第一次刺客,殺人於無形,但為人善良,也很狂暴,這種人還是不要接觸過密的好,至於他的宗派無人得知,他的招數不說也罷,反正這一輩子你能用到他的時日不多,你只管記得鳳來酒館可以喚他就好。”

“礙於我的面子,至少他能幫你三次。”

安素聽陳楚仙這麼說,更是覺得奇怪,又想問。

“看你的眼神,還想問我為何是三次?多餘的話不要問,有的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走吧去看看樓上的婉姑娘如何了?”

安素是個識趣之人,既然陳楚仙不想讓他知道,他便不會多問,誰還沒有個秘密。

到了樓上,他們看見樓上房間這麼多,不知是哪間房?剛要一間一間找,就看見王辭寧從一間房內探出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