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剛剛進殿時,就看到了王澤虎與鶴軒相聊甚歡,想必二皇子來找陛下也是因為此事,所以….”

歲涯聽著很不耐煩,繞來繞去就那麼幾句話,氣憤的說道:“知道為什麼朕討厭你們這些文臣嗎?就是你們總是彎彎繞,什麼話都不能直截了當的說清楚,如果你再不說正題,趕緊給朕滾出去。”

文太師心想:如今的陛下,脾氣日漸暴躁,可能是因為天氣和當今局勢的原因造成的。

“陛下,雖說王澤虎是歲國的細作安插在荒蕪多年,也送出了不少情報,但是根據陛下之前所講,王澤虎所給的情報幾乎都是些表面文章,實則根本連一條重要的情報都沒有給過,所以臣覺得,此人到底是否真的背叛了荒蕪,尚未可知,還是不要見他為好。”

歲涯皺眉笑了笑?看著文太師說道:“文太師,你是否活的太過仔細了?一個老臣而已,朕見一見又何妨?”

文太師又道:“臣還是希望陛下不要見的好,陛下可能有所不知,他手中應該有一個令牌,這塊令牌一旦在陛下面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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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陛下想不信任他也得信任了。”

歲涯聽到令牌,倒是非常感興趣,於是不屑的說道:“令牌雖說對朕有用,但是在非常時刻,朕也有自己的想法,有些時候區區一塊令牌並不能為難朕左右,文太師大可放心便是。”

文太師還想繼續說下去,歲涯不耐煩的說道:“此事莫要再說,人家千里迢迢從荒蕪趕到歲國,而且是大歲的舊部,朕若是不見,成何體統,關於令牌,更無關緊要,朕若認它,它就有用,朕若不認它,它無非就是快破銅爛鐵,又有何懼?”

說罷,起身後與子闕向屏風後走去。

剩下文太師一人在大殿之上,他心中還是隱隱感到不安。

而此時的鶴軒與王澤虎,則在剛剛經過的酒館中喝起了酒來。

“右將軍!此時喝酒是不是有些不好,等下還要見陛下,一身酒氣,會不會給陛下帶來不好的印象?”王澤虎有些顧慮,遲遲不肯喝一口。

鶴軒這些年在宮中混的酒量異常地好,他喝了兩大壺酒後,依然很清醒,也沒有半點醉意。

他對王澤虎說道:“見陛下之前,當然不喝酒為上,但是您還不是正規的歲國大臣,喝少點也無妨,當今陛下喜歡膽大之人,喝一點點無礙。”

王澤虎聞了聞還是沒有喝半口,笑著對鶴軒說道:“不知道此次去皇宮,面對陛下會有什麼結果,陛下到底能不能相信我的話,相不相信我已背叛荒蕪,這些都是我考慮的,心中很不安啊!”

鶴軒看了看四周,語重心長的說道:“王大人放心便是,當今歲國陛下很豁達,只要你能說出內心真實想法就好,再說你們王家世世代代為歲國出力,即使陛下他不信,也不會拿你如何?”

“最重要的是,待會進宮上殿,很可能大臣們都在,你心中要有力壓群雄的態度,才能與陛下博弈。”

說到這,王澤虎不由心中一沉,他繼續擔憂起來,喃喃自語:“還有其他大臣?我這一張嘴,怎能堵得住悠悠眾口?”

鶴軒吃了一口白肉嘲諷道:“如今是不是後悔沒把令牌留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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