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兩人鞠躬行禮。

“參見太子殿下!”

歲商看了看鶴軒嗤笑道:“右將軍如今還是如此裝束,整個皇宮內都是深色裝扮,就你特殊,真是….”剛想往下說,卻看見鶴軒身邊的這位老頭。

很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了番笑道:“如今皇宮內都是些什麼怪人?一身乞丐裝束,如此寒磣,恐怕不是歲國人吧?”

王澤虎剛要回應,鶴軒忙說:“此人是我的一個老鄉,最近才過來,因為二皇子著急召見在下,所以沒來的及安排,就帶進皇宮了,待會我就會給他安排住處,請太子見諒!”

歲商不屑的瞥了鶴軒一眼說道:“哼,鶴軒大人好生暢快,什麼人都趕往皇宮裡待,你這官位屬實大了些,難道比文太師還要霸道?你把皇宮當成自己後花園了不成?”

歲商處處逼人,讓鶴軒苦不堪言,又不能透露出王澤虎的半點身份,讓他有些透不過氣。

王澤虎有些明白了鶴軒的意思,更是明白了歲商與二皇子的關係,微微笑了笑說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我在哪都是屬於陛下的,更何況是在皇宮,那既然將來天下都屬於陛下的,那我站在這裡又有何錯?”

“你!你是什麼人?竟敢與我頂撞?”歲商不依不饒。

“我乃是一介草莽,當然不配與太子交涉,但是太子卻無端與我爭論,難不成

您太子的身份非要與我爭個是非?是不是有失太子的尊貴?”

歲商被王澤虎說的啞口無言,如若再糾纏,那就證明自己和草莽沒有區別,可是不爭論,又怕他人持以笑柄,雙難的局面如同把歲商架在火上烤,實屬難受的很。

鶴軒看著歲商的表情,心中大快。

正當此時,百里葉華笑道:“鶴軒將軍來了?二皇子還在宮中等候,還請速速前來。”

百里葉華的一句話,緩解了尷尬,鶴軒與王澤虎連忙拜過太子,跟著百里葉華去了興歲宮。

二人走後,剩下歲商一人在宮殿中央駐足許久,心想:此人定又是歲醒找來的幫手,不行我也要發力了,在這麼下去,歲醒的勢力太大,對自己的太子之位恐有威脅。

想罷,轉身匆匆離去。

鶴軒與王澤虎跟著百里葉華來到了興歲宮,百里葉華對鶴軒說道:“這幾日你為陛下出去辦事,太子沒少為難二皇子,連我都沒辦法。”

鶴軒遲疑了片刻問道:“連你都沒有辦法?什麼意思?”

百里葉華慢慢說道:“首先太子那是何其身份,我再怎麼想爭辯,他的身份我也不敢造次,這不免就讓二皇子陷入了困境。”

鶴軒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幾日太子多次過來找二皇子的麻煩,你卻沒有辦法?”

百里葉華只是不停的搖著頭嘆氣道:“如今二皇子被太子壓的太深,根本沒有機會讓陛下看到我和太子的計劃。”

“什麼計劃?還是因為那個新土地所有制?”鶴軒話音剛落,二皇子歲醒就從身旁的書房徐徐走來。

“是啊,鶴軒,現在這個局勢太不利了,如果沒有更好的辦法,根本無法推行制度,父皇交代的事情,更是無法兌現,到時候不僅是我,就連你們也會一同受罰,想想這些,真是苦悶的很。”

說罷,抬頭看了看,看見鶴軒身邊的老者,問道:“將軍,這位是?”

鶴軒連忙將王澤虎介紹給歲醒說道:“這位就是埋藏於荒蕪多年的歲國細作,王澤虎王大人,應該是荒蕪內僅存的細作,此次前來是為了找陛下的,這不看二皇子您著急見我,就先來這裡了。”

“細作?我倒是聽父皇說過,當時開國先帝曾經派了很多歲國細作駐紮在了荒蕪,吐蕃,還有歲國境內,沒想到是真的。”

王澤虎行禮後說道:“的確如此,我們王家世世代代都是潛伏在荒蕪的歲國細作,每年都會給陛下一些情報,情報有重要和不重要的,都是些外界不知道的事情。”

歲醒好奇又問:“那王大人為何突然返國?難道是遇到了什麼事?”歲醒的問話,又戳中了王澤虎的要害,讓王澤虎想起了舊事。

歲醒為人很體貼看見王澤虎突然低頭沉默不語,忙說:“哦,王大人如果不便相告,便可不說。”

王澤虎緊忙抬頭看著歲醒的眼睛笑道:“沒什麼,說來也無妨,都是些前塵過往….”

說罷便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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