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虎皺著眉頭問道:“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好好的被人鎖在了屋內?你這個城主

身邊連個侍衛都沒有嗎?”王澤虎越想越奇葩,感覺這個城中的所有人都是怪人。

話音沒落多久,從門外就射進了幾隻箭。

白鳳九一愣大聲怒斥:“是誰在清秀城亂用兵器,還敢對城主動手!”

王澤虎擺開了迎戰駕駛,白鳳九以為喊了一聲就可以了,沒想到門外又射進幾隻箭,白鳳九氣急敗壞的將大門踹開,外面站著一排弓弩手,用手中的箭弩直勾勾的對著他們二人。

白鳳九上下打量了番,身穿鎧甲,手拿歲弓弩,一瞧便是歲國人,有點無法理解。

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清秀城內並沒有鎧甲裝束。”

王澤虎自言自語道:“還跟他們廢什麼話,這些人很明顯就是要殺了咱們倆。”

隨後,從弓弩手身後走出來一個人。

“陛下就是要清除你們清秀城這些道士的,佔用國家資源,不為國家出力,不該殺嗎?”王澤虎看見此人一襲紅衣,娘裡娘氣,好生厭煩。

“歲國何時出現了你這種不男不女的人,白鳳九咱們殺出去!”王澤虎惱羞成怒,可白鳳九依然不想動手。

他張開手臂將王澤虎攔在了身後,對這個紅衣問道:“陛下真的要除掉我們道院所有人?我們道院在清秀城多年,數百年都沒發生過任何戰事,乃是歲國中最為安詳的土地,究竟為什麼要突然剷除我們?”

紅衣人又逼近了幾步說道:“說得好,在之前,也許是對的,可是如今三分天下,這天底下還哪來的淨土,你們清秀城就應該識時務者,多加操練兵馬為國效力,可是你們道院處處為難陛下的旨意,你們說你們該不該殺!”

王澤虎聽他說的話簡直忍無可忍,厲聲罵道:“你們幾個雜碎,休想玷汙清秀城半點,歲國的列祖列宗當年建立這座城池,應該就是為了避開這世間煩擾,可你到好,居然說出那種話,你有何臉面面對歲國的祖先!”說罷,就要挺劍而出。

紅衣人仰天大笑:“哈哈,笑話。自古以來弱肉強食,根本就沒有以和為貴,也根本沒有避世的場所,清秀城也不例外。”說罷,從腰間拿出了聖旨。

王澤虎與白鳳九一瞧是聖旨,連忙下跪。

“聖旨道:清秀城乃是一國之隅,如今三分天下,歲國上下每人應該手持刀兵,奮力殲敵,萬萬不可貪圖一時之榮辱,一時之平靜。從今起,清秀城全城操練兵馬,清秀城城主以身試險,理應斬九族,朕念你曾為百姓謀平安,謀太平。這次只殺你一人,以儆效尤,欽此!

隨後,紅衣人將聖旨遞給了白鳳九的手上,白鳳九仔細看了看,的確是陛下的筆跡。

看過後,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面如土色,萬念俱灰,他跪著看著聖旨上的那一段段話,內心宛如刀割。

“我堂堂歲國人,居然.......”

紅衣人不想等他說完,從身後拿出一個士兵的腰刀,就要砍向他的人頭,而此時,王澤虎挺身就是一劍,將紅衣人擋了回去。

紅衣人笑道:“你這是要造反不成?難道你想看到清秀城滿城人因為你而死嗎?”

王澤虎生平就不怕被威脅,被他這麼一說,更要與之拼殺,卻死死的被白鳳九攔住。

“王澤虎,你都一把歲數了,就不要硬逞能了,你不是她的對手。”王澤虎聽到白鳳九如此說,氣不打一處來。

問道:“什麼叫我不是他的對手?怎麼,你認識他?”王澤虎越來越生氣,手中的劍不停的發抖。

“他就是當今歲國最有名的將軍鶴軒!此人功夫了得,就算咱倆加一塊恐怕都不是他的的對手,就算能打過,他乃是當今皇帝身邊的人紅人,更是二皇子的老師,萬萬不能動手。”

王澤虎不想眼睜睜的看著白鳳九就這麼死了,於是掏出了那塊令牌,這塊令牌只能救一次,而且一個人只能用一次。

“你怎麼會有這塊令牌?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可知道這塊令牌只能救一人用一次?”此人正是鶴軒。

“能用到正地方,也是這塊令牌的價值所在了。”王澤虎兩眼發直的看著地面,他心裡知道,這次令牌用過之後,踏入歲國則困難重重。。

“你的穿著?明顯就不是歲國人,你到底是何人?還用劍?歲國人一般都用的刀。”

王澤虎時至今日也不怕都說出來了,他抬頭說道:“我實乃是歲國的細作,常年居住在十里長鎮,也就是荒蕪的地界,每年都會給你們送情報,情報的接頭人應該還是那個人,現在還不能說是誰,反正我死也就死了,也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只是可憐了我的女兒和夫人。”說罷,鶴軒連忙將此人拽到了跟前問道:“你就是那個王澤虎?我聽過有人講,我們歲國的細作安插在了各個區域,其中包括了歲國境內,吐蕃境內,還有荒蕪境內。”

“按理說荒蕪境內應該還有個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