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寶暫時不想搭理他二哥,只管一個勁的吃東西。

安素倚在床邊喝著粥,看著窗外,突然一個人的身影引起了他的主意。

“阿婉姑娘?”說罷,安素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哎?二哥,你等等我!”玄寶也想出去,可看著眼前的飯菜,想了想:還是吃完再說吧。

安素追了出去,用了蓮步微塵,瞬間來到阿率婉的面前。

“婉姑娘,你這是?”阿率婉看見是安素,並不奇怪,相反她將他推到了一個巷子內,質問道:“昨日王澤虎的家眷是不是你放走的?”

安素起初不想承認,支開她的雙手道:“什麼?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王澤虎的家眷?跟我有什麼關係?”

阿率婉不想跟他墨跡,翻臉比翻書還快,兩拳一腳就跟了過去。

“阿婉姑娘,你這是幹嘛?我只想跟你說說話,你這麼做,範中閒他知道嗎?”安素提到範中閒,更讓她氣憤不已。

隨手抽出她那獨門絕技白綢緞,纏住了安素。

安素不想掙扎,因為他稍微用力,白綢緞就會震碎,而且會將阿率婉傷到。

“阿婉姑娘,你這是作甚?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阿率婉不想跟他墨跡,說道。

“人到底是不是你和玄寶救走的,如若不說實話,我就一直跟你打,我知道我不是你對手,但我就是不相信你敢還手!”

安素瞧她那不講道理的表情,真是和女人說不清道不明,於是點了點頭:“對,王澤虎是我義父

,他的家眷我必須救,怎麼了?”

“怎麼了?你居然還問我怎麼了?你知不知道王澤虎的家眷是我哥唯一的籌碼,被你這麼一放,我哥有多難過?”阿率婉叉著腰跟他理論起來。

安素忍無可忍,稍微一用力,將白綢緞撐開,綢緞的碎片碎了一地。

“難過?你哥難過?你知不知道你們這種行為很不合適嗎?就連江湖都明白一個道理,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們說我義父是叛徒,大可以去抓他本人,為何要連累他的家人?你還有臉跟我說你哥難過?”

阿率婉看著滿地碎布,有種想哭的衝動,她跺著腳喊道:“王澤虎是你們歲國的細作,每年都會發情報給你們那個狗皇帝歲涯,如此一來,荒蕪的秘密他們都會知曉,那麼荒蕪的命運該如何?你說,王澤虎他是不是叛徒?”

安素聽到這個訊息,恍如晴天霹靂,他不懂更不明白,搖頭晃腦的問道:“怎麼可能?我義父根本不像是暗哨,怎麼可能是歲國的細作?你們一定是搞錯了。”

阿率婉又說:“證據確鑿,你義父已經逃出了金帳軍營,之前是在十里長鎮,我王兄就派了古祭祀去查,誰知道他竟然把古祭祀也給殺了。所以,我哥才要把他的家眷困起來,但沒有傷害她們一根毫毛,就是想讓王澤虎回來。”

“可你和玄寶倒好,把她們救走,還把赤龍將軍給殺了,當我看見赤龍將軍的死狀時,我就已經斷定,是你們所為。在當今荒蕪內,沒有人是他對手,就算你義父王澤虎在,也頂多會跟他打個平手,根本殺不了他。”

安素知道了來龍去脈後,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識,他完全不明白這些到底是為什麼?眼神迷茫的看著阿率婉,晃著腦袋。

阿率婉的脾氣也逐漸散去,她安靜的小聲說道:“王澤虎他的祖祖輩輩都是歲國的細作,長期潛伏,並想方設法從中獲得歷代荒蕪王的信任,得到重要的情報,如果不是他的家臣透露出來,王兄估計還被矇在鼓裡。”

安素越聽越不想聽,他擺了擺手說道:“就算義父是細作,他也是我的義父,在我手筋,腳筋斷了的時候,是他在我身旁照顧我,包括讓我重新站起來,都是他們給予了我,我不能見死不救,關於細作是你們荒蕪與歲國之間的事情,我救他完全是因為他是我義父,不要混為一談。”

阿率婉看他那混不吝的態度,很生氣,她指著安素的鼻子問道:“你當真要與荒蕪為敵?你當真要救王澤虎一家人?”

安素不明白她在問什麼,笑了笑:“婉姑娘,義父的家眷我已經安全送出,至於去哪裡,我也不知道,但是你問我是不是要救義父,我的答案是肯定的,你是我大哥的心上人,我奉勸你一句,遠離邪惡,要與光明同行。”

隨後一個轉身不見了,蓮步微塵回到了客棧後,安素心情很低落,他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他想起與義父的過往,還是決定要當面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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