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退下!都說了這兩位是本王的朋友,無需多禮,退下吧!”

隨後護衛紛紛退下,偌大的宮殿內只剩下她們四人。

玄寶有些好奇,於是就問了:“王上,在下有個問題想問,就是不管是在歲國還是在吐蕃,我記得很清楚,你們王上身邊都有一個太監,叫古祭祀的,為何你身邊沒有此人?難道是不需要?”

玄寶的疑問恰好也是安素想要等會問的,於是阿率坐回了王椅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但是可以歸結於一句話,那就是本王的古祭祀為在本為王做事的時候,不幸被人給害了,如今屍骨都找不到。”

沒想到會是如此。

玄寶情緒也隨之收了收,因為天下人都明白,皇帝也好,部落之王也好,嚐嚐在他們身邊的人,除了皇后那就是太監或者古祭祀了,如今古祭祀突然死了,想必阿率桑的內心也是不好受的。

“還是請王上不要想太多,可能我們問的問題不適合現在問,那我們先行退下,改日再來拜訪。”

說罷,阿率婉又開口說道:“還想再來拜訪?你們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剛才我已經說過了,王上讓你們走,你們不走,如今進來就想出去,還敢說改日再來拜訪,究竟誰給你們的這個勇氣。”

安素萬萬沒有想到,阿率婉居然會這麼說,轉念一想,如果不這麼說,多少會丟了他們王室的顏面,隨後轉身不想說什麼就要走。

而此時他們走了也就走了,阿率桑與阿率婉也不會在說什麼,但是玄寶這個臭脾氣一上來,什麼都不管,直接就指著阿率婉的鼻子喊道:“以往我大哥是怎麼照顧你的?你又是怎麼答應他的?如今你卻這麼說話,如果讓大哥聽見,他怎麼想?”

玄寶這麼說,讓阿率桑有些困惑,因為自從阿率婉從外面回來就什麼話也沒說,關於她的一切,作為哥哥的卻無從得知,他說道:“什麼?什麼大哥?與我妹妹何干?”

安素將玄寶拉回說道:“他大哥就是我,玄寶你在說什麼

?我這不是聽到了她說的話?不用你重複!公主在外面的時候碰見過我,經歷了一些事情,都是些雜事,然後多多少少我也幫助過她,所以她剛剛那麼說話,我兄弟玄寶看不過說的話衝了些,還請公主與王上莫要動氣,我們這就走。”

安素說的話讓玄寶有些匪夷所思,嘀咕道:“二哥,你在說些什麼?”

他一邊拉著玄寶往外拽,一邊小聲嘀咕著。

而此時的阿率桑聽得一清二楚,厲聲叫住:“二位等等,剛剛這位玄寶兄弟喚你二哥,那麼大哥究竟是誰?”

安素一怔,終究是紙裡包不住火,他萬萬沒想到,阿率婉今日會在,打破了他的一切計劃。

玄寶也氣不過,回身就說:“大哥就是範中閒,怎麼了?”

說就說吧,安素也沒有阻攔,真不如把一切都說開。

阿率桑聽到是範中閒,從王椅上緩緩站了起來,走到了他們身邊,側身問她的妹妹:“範中閒?可是那日你領來救我的那個神醫?你與她?”

阿率桑這麼問,玄寶才反應過來,原來阿率婉並沒有把範中閒的事情跟他哥講,具體為什麼他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剛剛她讓他們趕緊走,絕對是因為這件事。

玄寶低頭不語,安素看著他,怒氣衝衝,表情十分難看,瞥了他一眼看著面前這對兄妹。

“不錯,是那日我帶過來救治哥哥的神醫,我與他已經產生情愫,但他是歲國人,哥哥你之前也說過,荒蕪人絕對不能與歲國人與吐蕃人接觸,所以我不想告訴你!”

聽了阿率婉的解釋後,玄寶恍然大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張嘴終究還是壞了事,他自責不已。

阿率桑表情怪異,眼神裡充滿著怒氣。

他看了看安素與玄寶,又看了看妹妹,說道:“原來你一直在隱瞞我這麼多事情,作為哥哥,我居然這麼晚才知道自己妹妹的事,你讓我情何以堪?你究竟拿我當沒當你的哥哥?”

看見阿率桑那個樣子,安素緊忙勸說:“王上,公主與我大哥情投意合,純屬是他們各自的情感,並不是國家與部落之間的糾纏,王上千萬莫要混為一談。”

阿率桑看著安素那頤指氣使的樣子,憤怒不已,張口吼道:“你以為你是誰?還能管本王的家室,不錯!你救過我一次,範中閒救過我一次,按道理說,本王不應該阻止妹妹的情感,但是身為荒蕪的王,絕對不允許自家妹妹嫁給歲國之人,除非他歲涯親自過來提親,否則,就算我死,也不會答應!”

玄寶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國家與部落的事為何要與兒女情長攪在一起?你這麼做有失公道。”

安素沒辦法,直接打了玄寶一記耳光,打的玄寶直吐鮮血。

“人家的家事,你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從中作梗,如今這局面你高興了?是你想看到的?”

玄寶這麼做無非就是做給阿率桑看得,玄寶其實也明白,二哥這麼一打,或許能減少很多壞事的發生。

“你們倆走吧,我妹妹的事情,你們不要插手,如果讓本王看見你們還再從中推波助瀾,就算本王打不過你們,本王也要傾全荒蕪之兵討殺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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