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辭寧放棄了,回到韓斐身邊,看著她面容逐漸恢復了血色,而且體溫也很正常,王辭寧放心了很多,不知不覺就在韓斐的手邊睡了過去。

過了幾天後,韓斐與王辭寧一直在屋內生活,也一直在想王澤虎到底如何了。

他們母女倆透過窗戶依稀的看到外面的片面景象。

韓斐嘆氣道:“我還是頭一次遭遇這種事情,辭寧沒事吧?”

王辭寧強顏歡笑的回覆道:“沒事,娘。只是有點想家,想爹。娘,你的傷口如何了?”

韓斐掀開衣服瞧了瞧,也笑了笑:“我的傷已經無礙,你一定要相信你爹的為人,我是相信他會回來主動把這一切說清楚的。”

一邊說著一邊咳嗽,應該是肺部被貫穿,留下的後遺症,時不時的咳嗽不停。

王辭寧看著母親那憔悴的面容愁眉不展,隨後說道:“我倒是希望爹永遠不要回來,如果他真的回來,一旦出了什麼事,該怎麼辦?至少現在咱們是知道他還活著的,就不用過分擔心。”

韓斐聽她說的也對,點了點頭,二人手拉著手在床邊默默不語。

在十里長鎮,王澤虎等的有些焦急,好幾天過去了,為何那個兄弟遲遲不歸,難道遇到了什麼事?他想出去看看,從來鳳酒館走了出去。

走在街面上,根本毫無頭緒。

“到底該如何?是回金帳軍營還是回歲國?”他自言自語好一陣,但最終還是決定不了,於是他在街上走了許久,又回到了酒館內。

而與此同時,在彼海內,安素差不多已經知道了彼海的全貌,和基礎的地理要塞,他這日在歲宮內,來回走著,無所事事的他感覺很無聊,又不知道該做點什麼,於是走在街上,看著來往的人群,心中的孤獨感,油然而生。

夏季的炎熱,讓很多人心浮氣躁,在街市上,諸多商販在大喊大叫,讓本是無聊的安素,似乎有了些許的歡娛。

他來到一家鐵匠鋪前,看了看鋪子內的周邊,問道:“這位師傅,你在打什麼兵器。”

鐵匠低頭叮噹的敲打著火盆裡的鐵器,胳膊上都是被汗水,他抬頭看了看第一眼沒看清,又抬頭看了下,連忙放下手中的器具,雙手擦了擦溼毛巾,拱手躬身道:“歲帝,您怎麼來了?我就是打造一些普通的兵器而已。”

安素擺了擺手讓他不要這麼見外,笑道:“咱們彼海有幾處像你這般的鋪子還有我想問問,咱們鐵匠中手藝最好的是誰?”

鐵匠尋思了片刻,回應道:“那應該是在寨子裡,聽說在彼海邊上角鬥場中,有一位師傅是專門製作角鬥用的兵器,此人手法嫻熟,更是製作了多把奇兵利器。”

安素回想了下,自己明明就是從寨子裡出來的,為什麼不知道此人。

他又問:“那他叫什麼?怎麼能找到他?”

鐵匠很憨厚,他很有禮貌的說道:“歲帝,您先稍等,我進屋去問問。”

不一會,出來後,他連忙說道:“歲帝久等,此人我也才見過一面,他的名字應該是叫趙無極。”

“趙無極?”安素唸叨著。

“對,趙無極,他是歲國人,剛才我進屋問了問夥計,據說是此人遭到歲國的追殺,逃難來到彼海,從此以後就住在彼海,專門為角鬥士做兵器多年。”

安素隨口說聲謝謝後,急忙向前走去。

他想過去看看,可是又想如今是仙歲剛剛建立,這麼草率的去尋人,會不會給仙歲帶來不好的影響,可是如今身邊無人,想要找到此人,還必須得去。

隨後,喃喃自語道:“反正寨子離這裡又不遠,一天的時間應該足夠。”

索性,他騎著馬向寨子飛奔而去。

到了城防處,他下馬與將士們說道:“寡人要去趟寨子,你們好好守護城池,如果有什麼事,放煙火,寡人就知道了。”

守城士卒聽後,紛紛點頭。

隨即,快馬飛馳而去。

士卒在後方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