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時家村(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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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寶的脾氣一直是無法忍受任何不公正,任何不公平的,如今又在經歷此情此景,怒不可解的他,想用拳頭打上去,身後突然範中閒攔住了他,並笑顏以對的說道。
“這位大哥,我們只是難民,哪裡的衣服都穿,而且我這弟弟向來痴傻,所以有些對不住的地方,還請這位大哥不要計較。”
守城士兵看了下範中閒,不屑的回應道:“你這廝還算誠懇,下不為例,走吧。”
於是範中閒向後招了招手,讓若夢跟上。
何若夢急忙碎步跟了上去,士兵看了眼沒說什麼,就這樣他們成功的走出金帳軍營。
玄寶還在生氣中。
“這荒蕪計程車兵真是不講道理,看人辦事,氣煞我了。”玄寶忿不平的樣子,讓範中閒有些不明白。
“一個普通計程車兵都讓你這麼氣,一點長進都沒有,在彼海我還以為你變了,已經成熟了,來荒蕪就全忘了?你這人也太奇怪了。”
玄寶撇著眼睛看著他喃喃自語:“呵,當了大哥就是不一樣,以前怎麼沒看你嘴巴這麼厲害?不停地損人。”
他倆不停地嘟囔著,讓後面跟著的何若夢甚是聒噪。
“你倆不要吵了,好不容易走出荒蕪的金帳軍營,想要徹底走出荒蕪,還要一斷時間,大家趕緊往前走吧,再耽誤下去,不知何時才能到我父母家。”
範中閒抬頭望了望,雖然荒蕪此時此刻並沒有下雪,但是寒冷的程度僅次於冬天,他環抱胸前哆嗦了起來。
“這該死的天氣,怎麼這麼冷,明明六月中旬,卻如同十一月一般,若夢你身體怎麼樣?”
範中閒急忙看向若夢,因為他們中只有她一名女子。
“我沒事,看看城外有沒有賣馬匹的,這樣能讓咱們快速離開這荒蕪,荒蕪的天氣實在不是人能待的地方。”
而此時在隴右道,何敬奎已經許多年沒有見到自己的孩子了,與司徒凡晶整日無所事事的在家中。
“老爺,這女兒從家走了也有五年了吧?這幾日怎麼突然時箭不曾有了?”
司徒凡晶抱怨著,何敬奎走到院子中,看向炎炎烈日說道:“應該沒事,他旁邊是安素,當今天下應該無人是他對手了,這點我還是放心的,也許是被什麼事耽誤了?再等等。”
何敬奎認真的說著,說罷,看向司徒凡晶笑道:“夫人不用過度緊張,等安素那邊安頓好,女兒不是答應帶著咱們倆一起過去看看嗎?不要給孩子太多壓力,沒事。”
他不停滴安慰著她,口中還不停地說著話,聊著天,以打消她的相思之苦。
到了正午,陽光充足,正是出門閒逛的時候,何敬奎與司徒凡晶共同在街上逛著。
“來者何人?為何鬼鬼祟祟在背後跟蹤我們?”何敬奎突然一嗓子,把周邊的百姓嚇的半死,他轉身一瞧,突然一位年輕男子站在他們的身後,一身青衣,白皙的臉龐顯得格外稚嫩,眉宇間有一個圖案,又像是疤痕,眼睛盯著何他們看著。
何敬奎仔細端量了下問道:“你是什麼人?自從家中出,你就一直跟著我們二人,到底有何用意?”
此男子,束髮帶子迎風搖曳,微風拂過,迎來陣陣清香。
司徒凡晶很有禮貌的問道:“這位小兄弟看似不像是隴右道之人。”
“夫人何以見得?”
何敬奎反問道。
“穿著打扮如此清秀,面貌輪廓如此清晰,身體還撒發著清香,一點不像咱們隴右道的人這麼粗糙。小兄弟我說的對吧?”
這個年輕男子笑了笑,皓齒紅唇,更是一口清新。
“夫人果然好眼力,在下時家村人,跟著你們來是有一件事想問,可是看你們如此,現在又不想問了。”
何敬奎搔了搔頭納悶的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吞吐吐吐,有話就說,好男兒為何要如此墨跡?”
面對何敬奎如此的態度,青年男子便也沒什麼忌諱的了。
“我叫時宇,在荒蕪、吐蕃,乃至在歲國,安素這個名字已經響徹大地各個角落,所以我想挑戰他,但我看你們應該也不知道安素的下落,所以剛剛也就沒再繼續往下說了。”
何敬奎看向此人問道:“時家村就在隴右道的最裡面,而且數百年前已被屠村,我怎麼沒聽說過有你這麼號人物?現如今我們也不知道安素與我們女兒在什麼地方。”
時宇攤開手說道:“沒事,呵呵,我就是想問問你們,他在何處,如果他回來,勞駕你們幫我轉告下,時家村的時宇找他有事。”
何敬奎從上到下又打量了他一番笑道:“明明就是要和安素切磋比武,呵呵,還說什麼有要事?好,安素只要回來,我就會告訴他。”
隨後時宇轉身離去,轉身的一剎那,那股香氣又飄了過去。
何敬奎捂著口鼻嫌棄的說道:“一個男人噴什麼香水,真是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