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雷面對這般羞辱,惱羞成怒的大聲吼道:“不要以為你是王上身邊的古祭祀,我司寇就不敢大聲說話,你整日奴顏媚骨,我可不是,花錢贖走的人都不是殺人犯,我問心無愧,休要滿嘴噴糞。”

古祭祀被說的啞口無言,白色如牆灰的臉上,露出了幾道寒光,看著萬雷咬著後槽牙說著:“你一字一句都說的很清楚了,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萬雷根本不怕,因為大家都知道古祭祀就是部落中太監的名詞,連武功都不會,為何要怕他。

萬雷挺胸抬頭看著他,面不改色的說道:“還請古祭祀儘快拿出方案,要不就把王澤虎放了,要不就押出去審,不要放在我的牢獄中滋事。”

說罷,屋外開始下起了大雨,古祭祀一聲叫喊,從外面衝進了一群帶兵器的侍衛。

萬雷絲毫不懼,他在想:就這些嘍囉,哪是自己的對手。

咧嘴笑道:“古祭祀想作亂不成?難道我牢獄中沒有士卒?”

“來人!”

萬雷也一聲叫喊,身後也竄出十幾名士卒,紛紛拿著彎刀,在萬雷身後站齊。

“司寇,你這麼做就不怕被王上說你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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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雷依舊笑道:“王上乃是明君,又怎麼可能相信奸佞之徒。還是那句話,請古祭祀好好想想如何辦理王澤虎這件事,我現在根本不知道他犯了什麼事?我也不想管,我只想讓你將他帶出去,帶出十里長鎮,不然他關押在這一日,十里長鎮便不得安生。”

萬雷剛剛說完話,背後突然一刀捅進了他的腰部。

一聲嘶吼,應聲倒地,單膝跪地。

萬雷緩慢的扭頭看向身後計程車卒不理解的剛要問為什麼?其中一位士卒手起刀落,直接將萬雷的腦袋砍下。

古祭祀看著萬雷的頭顱滾到自己腳尖處,踢到了一旁,笑道:“哼,跟王上作對,只有這一個下場,你們幾個把王澤虎給我帶過來。”

隨後,幾位士卒來到王澤虎的牢房,牢門開啟,一句話都沒說,由於王澤虎被手銬反拷在身後,如何掙脫都用不上力。

其中一名士卒說道:“王大人莫要掙脫了,給您上的鐐銬就是防止你們這些會武之人跑掉而設計的,不管你武功多高強,是掙脫不開的。”

正當士卒說這話時,王澤虎趁機從開門士卒的腰上摸了下鑰匙,後手一鉤,直接將鑰匙拿到手,隨後將鑰匙扔到了隔壁道士的牢房中。

一路上,士卒們沒什麼話,就只是雙手架著王澤虎往前走。

到了大堂後,直接向前一推。

王澤虎低頭一瞧,腳邊是萬雷頭顱,閉眼皺眉痛思了片刻,抬頭便看到面前的古祭祀。

“原來真的是古祭祀,難道王上也知道此事?”王澤虎看他的眼神並沒有那麼惡狠,而是稀鬆平常。

古祭祀,打個響指,從身邊的陰影角落裡走出來一人,這個人讓王澤虎激動不已,欲上前,被身後士卒強行拖住雙肩。

“王衝,你到底想要如何?為何要害我?”王澤虎不明白,明明當他的面自刎,為何現在又站在他的面前,而且是站在了對立面。

王衝慢慢的走到古祭祀的前身,冷冷說道:“王老爺,好多年未見,您還是那般面容。但殊不知,我這幾年是怎麼過的。”

王衝滿嘴埋怨,更讓王澤虎看不懂了。

怒髮衝冠的他問道:“當日是你拔刀自刎,死在我面前,而不是我殺的你,之前在王府,我們何曾虧待於你,為何今日在我面前裝作如此痛苦?你裝給誰看,到底為何這麼做?”

王衝使了個眼色,但是王澤虎並沒有注意到,依然不依不饒的說著。

王衝無奈,也回應道:“王澤虎,你這個卑鄙小人,更是對家族祖訓忘之腦後,我就是看不慣你這種假惺惺,明明是歲國的細作,還在荒蕪裝清高,明明就是歲國人,偏偏要做部落的走狗,別說我這樣?就算千千萬萬的歲國人,都會這麼做!”

王澤虎萬萬沒想到,王衝對自己的怨念如此嚴重。他搖著頭看著他。

王衝又說:“那日我十二歲,雨中行走,落魄街頭,正是您的祖父救了我,我當時就發誓定要遵循王家一切祖訓行事,無論是誰,違背祖訓,都不可以,包括你在內。”說著說著,王衝的眼睛衝紅,血絲爆滿全部白色眼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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