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小兄弟說道:“哦,您就是王大人吧?在下是小七的朋友。”

“小七的朋友,他怎麼沒回來?”王澤虎高興地急忙問道。

“小七在十里長鎮遇到了她早些年認識的一個姑娘,這好不容易見到了,不想走了,但是王大人交代得事情又著急,就拖我過來給您報個信。”

王澤虎披著大衣都感覺涼,他聽這位小兄弟這麼說也沒多懷疑什麼,直接將人領進了大堂。

“這荒蕪的天氣就是如此,你先請坐,現在還太早,管家僕人都沒睡醒,你先暖和緩和,然後再說。”

王辭寧聽見大堂有動靜,而且這麼早就亮著燈,難道爹還沒睡?

於是她睡眼朦朧的穿著睡衣,來到了大堂,來到大堂發現王澤虎在與一位年輕人交談著什麼,就急忙過了去。

王澤虎看見王辭寧穿著睡衣,還衣衫不整就有些生氣:“你一個女孩子家穿著睡衣就來大堂,成何體統?”

王辭寧耍皮的來到他身邊,直接將王澤虎的大衣扯了下來,披在了自己身上,笑著說:“這不就可以了?”

王澤虎無奈的搖了搖頭。

“爹,這位是?”王辭寧仔細看了看,並不認識。

“啊,這位是小七的朋友,是幫小七過來報信的。”王澤虎幫忙解釋著,並沒讓這人開口。

王辭寧倒是沒多大的懷疑:“哦,那你們說吧,我去洗漱下。”

說罷,轉身離開了,在離開的時候,王辭寧還默默的關注了下此人,此人賊眉鼠眼,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但是她也沒往深去想,剛剛睡醒的她,腦子是糊塗的,直接來到了水房。

卻看見娘已經醒了,在準備早飯。

“娘,你怎麼也起來這麼早?”

韓斐一聽,問道:“也?”

王辭寧拿著熱毛巾熱敷在臉上,一邊洗臉一邊說道:“是啊,爹也起來了,而且在大堂與一位小兄弟聊天呢。”

於是韓斐立即去了大堂,王澤虎將事情告訴了她,隨後韓斐問道:“那小七是什麼時候到的?現在是剛亮天,這麼快的嗎?”

韓斐的問句,很明顯就是在懷疑,而此人滿嘴支支吾吾,含糊不清,根本沒沒有一句是實話,但是對王澤虎來說,並不為奇。

“人家剛剛來咱們府上,肯定緊張,況且你又這麼問,人家還以為怎麼了?”

“哦,王大人,韓夫人,小七是在昨日下午到的十里長鎮,而且到了之後他就去了城主那裡問了情況。”

王澤虎一聽城主急忙問道:“如今的十里長鎮是城池了嗎,居然還有城主。”

韓斐對他的回答,倒是沒有任何懷疑,並且時間也能對得上,語氣緩和了些。

“哦,是的,老爺,你在金帳軍營多年,回去也不經常,我和寧兒經常回去老宅,那裡是變成城池了。”

王澤虎埋怨道:“夫人不早說。”

此人接著說道:“隨後,他就要走,剛要走就碰見他多年前認識的姑娘了,然後他就告訴我,讓我來王府一趟,說明一下十里長鎮一切安好,並沒有什麼特殊奇怪的地方。”

說罷,就要拱手告辭,王澤虎並沒有阻攔,可韓斐還是有一些事不懂。

“金帳軍營如今不是說來就來的地方,你是如何進來的,而且現在這麼早,城門守城士兵,為什麼會讓你進來。”

隨後此人拿出了王府的令牌說道:“這個是小七在我臨走之前給我的,說這是金帳軍營王丞相的令牌,到了城下,拿出令牌自然就沒有阻攔。”

韓斐一瞧,也沒什麼好擔心點的了,於是敷衍幾句就讓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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