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緩慢的將兩張羊皮紙放在桌子上,隨後又將刀環重置了回去。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想知道兩張羊皮紙的內容時,突然大堂外傳來一股廝殺聲,安素並沒有在意開啟一張羊皮紙,剛看到三個字‘殉道者’,瞬間被奪了去。

他氣憤的抬頭一瞧,眼前此景,有些讓他不舒服。

一位白髮人站在他面前,手裡拿著兩張羊皮紙,低頭不語,壓迫感十足。

安素緊忙上去搶,卻被白髮人一抬手打出幾米之外。

玄寶和範中閒卻紋絲不動,安素奇怪的很:“你們在幹什麼?”

還是沒有動靜,就是那麼兩眼發直的看著,眼皮都不眨一下。

再看了看潘仁峰與謝胖子,也是如此,這是怎麼了?而且他自己也被打出這麼遠,自從安素學會遮天蔽體神功後,再無人會傷他分毫,他摸著腹部,隱隱作痛。

站了起來,看著面前的白髮人,問道:“您是什麼人?為何搶我羊皮紙?”

白髮人緩慢抬起頭,那張臉,沒錯就是撫琴者。

“看到我不害怕嗎?”依然還是腹語。

安素苦苦笑道:“一個人面貌又如何讓人害怕?你到底是什麼人?”

白髮人緩慢的走到安素面前,近距離看著他的臉,安素不免有些更不舒服。

“所謂殉道者,是不會讓羊皮紙公佈於眾的,你的道行還是過淺,這兩張羊皮紙目前對你無用,時機到了,羊皮紙定會歸還。”

安素對他說的話不理解,拿起背後的碧血刀就要砍去,可是任憑他多麼用力,碧血刀就是抽不出來,這是遇到了什麼鬼?為什麼會這樣。

索性他不用刀,一掌打去,白髮人卻絲毫不躲不閃,打在身上如同打在空氣中一樣。

安素不知道該如何了?渾身解數對於這個白髮人來說,根本就是無用功。

白髮人坐在椅子上看著安素很久,笑道:“想我多年來都在等開啟魔刀之人,沒想到是你?”

他說的話如同經文一般,聽不明白,他壯著膽子來到白髮人面前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你拿走的是我安家的東西,還請歸還。”

白髮人看著安素這般不依不饒,有了些興趣。

“安陸沉藏著魔刀就是不讓我現身,你難道不知道?開啟魔刀也無妨,錯的就是來潘王府,你要清楚一點,當你解開刀中奧秘之時,就是我現身之時。”

範中閒和玄寶其實是有意識的,只是他們動彈不得,也張不了口。

潘仁峰卻似乎知道些什麼,眼神裡散發著恐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究竟怎樣才能把羊皮紙告訴我,或者你告訴我羊皮紙裡到底有什麼?”

安素不罷休的問著,他不想就這麼放棄,雖然此人根本打過不過。

“你還真有趣,那麼好,前些日有個人也想讓我指點一二,我也跟他說過我的一個要求。”

“誰?”

白髮人用手指了指背後方向,安素一瞧,是耶律樊和宋寧寧。

“原來你和他們是一夥的!”安素暴怒,可無濟於事。

白髮人笑著說:“一夥的?笑話,我自從和魔刀來到這世上,就不會跟任何人為伍,只是互相利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