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中一人問道。

“好,好啊,既然諸位想看看我小兒子和小兒媳婦長什麼樣子子,那就不要耽誤諸位時間了,來,管家,讓他們倆過來。”

隨後,那個老頭笑眯眯的去了後堂。

城主隨即站起,拿起酒杯說道:“我潘仁峰在潘王府生活這麼多年,多虧了你們這些達官顯貴的照顧,才有此番這種成就,來,我先乾為敬!”

一杯酒下肚後,暢懷大笑,笑聲更是震耳欲聾。

“這個城主好生威猛,應該是位江湖人士,不會是那種搶奪他人之妻的人?”

範中閒也略有同感,但提防之心還是有的。

一杯酒過後,城主潘仁峰又舉起一杯,玄寶他們二人卻沒有酒,傻傻的看著。

潘仁峰拿起酒杯一眼便瞄到了他們,聲音很雄厚也很敞亮。

“後面二位看樣子不是潘王府的人啊?不過今日老夫壽誕,不會見紅,呵呵,來人給這兩位年輕的壯士也賜壺酒,既然來了那就是客!”

玄寶拿到酒後,聞了一聞,果然好酒,味道濃郁,他抿了一口更是甘甜無比,根本沒有普通的酒那般苦澀。

“範中閒來這就酒真不錯。”

當玄寶還在喝酒時,潘仁峰的第二杯酒在此舉起。

“城主,我想請問,為何如今歲國的戰事,你不曾參加了?您不是歲國的大臣?”說此話的正是歲國中的一位小官,不知為何會這麼問。

不過的確,潘仁峰隸屬一品大臣,位高權重。

潘仁峰聽他這麼問,甚是感慨,將酒杯放下說道:“的確,如今的歲國正在努力擴張的階段,更是大刀闊斧的階段,但是自從萬宗大戰後,陛下對我似乎不太器重,讓我在這彼海處守護這天下唯一的大海。”

“前些時日,更聽說邊關歲滿大人一舉力挫了荒蕪金帳軍營,讓我不得不佩服,可能如你所說,老夫沒有那個精氣神,再幫歲國力挽狂瀾了!也就不再是歲國的大臣了!”

隨後潘仁峰擺了擺手,為什麼會出現這個動作?範中閒有些不解。

突然門外士兵迅速跑了過去,拿起牆上的一把彎月勾,瞬間將此人的頭顱摘下,而不流一滴血。

玄寶驚愕萬分,不是因為忽然的殺戮,而是這個士兵的武功太玄乎了,速度之快讓人目不暇接,人的頭顱說摘就摘,連肉帶骨居然不帶一滴血。

“我平生最痛恨背後議論國家大事的人,此小人居然還配在老夫的盛宴上,殺了他都髒了我的手,還有什麼人想提問的,儘管問,只要不是觸及老夫底線的,大可隨意發問!”

“城主大人,聽說潘王府是鍛造之城,可否一見?”原來是剛剛告訴玄寶他們最後一排危險的人。

一聽到鍛造之城幾個字,城主顯然有些不對勁,他緩慢的走向此人。而與此同時,範中閒也看清了潘仁峰的面目。

果然霸氣十足,一臉橫肉,顯得老練滄桑,眼睛大如牛倒是能顯現出當年的英氣,下巴的鬍鬚,更是讓陌生人望而生畏。

潘仁峰距離此人很近,馬上就能互相碰到鼻子尖。

隨後他走向牆邊,指著牆上的兵器笑道:“不用我多說,你隨便挑一樣兵器,我親自來!”

此人笑道:“剛剛還說什麼今日不見紅,我看你也就是徒有其表,看上去威嚴肅穆,實則就是小人,根本聽不得他人說的實話。”

潘仁峰背手說道:“呵呵,看來你是今日來找茬的,那麼你說,老夫如何聽不得他人說實話了!”

此人走出桌子旁,厲聲說道:“所謂的鍛造之城,已經讓你潘仁峰給揮霍殆盡,如今的潘王府已經無法再打造出令天下佩服的兵器了,所以你一聽別人說出這幾個字,你就要奪人性命,不是嗎?”

範中閒與玄寶聽他這麼說,震驚無比,難道此次前來潘王府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