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司徒宦與何靜奎的房中依然亮著燈。

“岳父大人和安素挑戰,想證明什麼?我還是不怎麼明白!”

“他安素,現在腳筋手筋盡廢,在他與沈樵比武時,我早已看出,但是一股內力就能將其沈的扇崩碎,你不覺得奇怪嗎?所以今日我想上臺與之較量下,站到他身邊,我才發現,他的內力是由魔刀刀法所致。”

“所以你臨走之前說了那句話,心裡的魔氣不要輕易散發。你是在警告他!”

何敬奎恍然大悟。

“還不算太笨!不錯,我是讓他好好控制內心的魔障,不要輕易的使用,那樣會禍害他人,終會禍害自己!沈樵那老匹夫,已經被他一震,崩費了一生功力,恐怕也已經成了廢人,這就是禍害他人!”

何敬奎一驚!

“什麼。就那一聲‘破’,就震廢了沈樵?這不比您還要厲害!”

“啊!岳父大人,我不是那個意思!”何敬奎好像說錯了話。

“無礙!安素那小子,現在的功力遠超於我之上,他如果魔心覺醒,將是整個江湖的禍害,別說數年前的萬宗大戰,就算他踏平整個武林都綽綽有餘。只是他現在還不知道如何操控,或者覺醒,也萬萬不能讓他覺醒。所以,我跟他挑戰,是為了用招式控制他內心的心性。”

皇城內,每個會武之人,都在唉聲嘆氣,因為時日過半,如今站在臺上的安素,無人能及,那麼此次遠途而來的武者,便有些喪氣。

在街市上,很多江湖人士,喝著酒,唱著小調。

何敬奎關上窗戶,仔細詢問:“那麼岳父大人!如果你真的控制住,是不是也就意味著要將安素打敗?”

司徒宦知道他在操心什麼。

他走到床前,看著安夫人,心裡也有一些不是滋味:“想當年,我與安陸沉也有幾次過往!他是個正直之人,只是生在荒蕪,被朝廷諸多臣子排擠不得世,只有他的夫人對他照顧有佳!”

說著說著有些哽咽。

“岳父大人!”

司徒宦擺了擺手:“無妨!你放心,明日我只要能控制住他的心性,就會佯裝被打敗,跳下臺子,最後勝利者,還是他!”

“我定不會眼看盟主之位讓他人來坐!”

司徒宦此番話,讓何敬奎安心不少,也對他有了新的認識。

“此次前來,你把我女兒放哪裡了?”

“哦,我把夫人放在家裡了,我怕跟著我來,遇到什麼麻煩事,不是很安全。再者,家中還有陸沉兄的二兒子,安敏之,順便照顧下”何敬奎聽到他問起夫人,心裡莫名的緊張起來。

“且罷!明日見!”說完,從房間走了出去不見了。

整日的比武,讓很多人疲憊不堪,尤其安素他們,都很疲倦。

“哎呦喂!我的背!”玄寶還是那樣,不著四六的回屋便躺了下去,大頭朝下栽倒在床上。

“玄寶!傷勢如何了?”王辭寧問了句。

“奧,沒事,沒事!咦?嘆生大哥呢?”突然發現安素不見了。

“我在這!今天的比武我總感覺怪怪的!”安素在門口遲疑徘徊,總是感覺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怎麼了?今日你可是出盡了風頭,那個老頭,居然一句話就徹底崩潰了,據說連他畢生功力都報廢了!你是怎麼做到的?”王辭寧好奇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