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爺,就這麼走了?”安夫人還是有些不捨,看著偌大的府邸,和朝夕相處的家臣,淚珠在眼眶裡打轉。

“婦人之仁,不要再拖延了好嗎?快走!那成塞爾好騙,他背後的那個人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咱們的,片刻不到,定會重返回來,再不走真走不成了!”

安夫人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跟著走了,安陸沉在路上召集了很多平日的朋友,僱了兩輛馬車,急匆匆的奔城門口而去。

可李佑並不傻,他不會等成塞爾回來再進行下一步,他提前做好城防布控,已經讓城門禁止通行。

安陸沉駕著馬車,看到城門被封,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在車上喃喃自語:“我安陸沉半輩子搭在大歲之上,沒想到最後還是遭到這個下場!今日我就和你們玉石俱焚。”剛要提刀衝過去,被一手拉住,安陸沉回頭一瞧是安敏之!

“父親,凡事都有解,未必只有死可行!”安敏之這句話正中安陸沉的心坎,小小年紀如此靈慧,安陸沉俯下身子看了看周圍並無異樣,於是問道:“那你有什麼想法,不妨告訴爹!”

“事有七八在於人,而不在於事。所以只要有人在,事必成!”安敏之這話說的漂亮,讓安陸沉茅塞頓開!於是把馬伕叫了過來說道:“你等會駕著空車,前去找何敬奎,就說皇城城有難,把這塊玉佩交給他,不用多說任何事!懂了嗎?”馬伕聽懂後,快馬加鞭的往城門口奔去。

“什麼人?”看門的守衛攔住馬伕的去路。

馬伕從腰間掏出一令牌上面寫著‘宮廷’二字

“原來是李大人,失敬,來人,開城門!”這令牌只能一人通行,怪不得讓馬伕架空車出城!

“爹,那枚令牌是?”安敏之問道。

“這令牌是當年李佑李大人在他擺的酒宴上贈與我的,但是隻能通行一人!好了,咱們可以找個地方安心住下等訊息了,我想不超三日,咱們定會出的了城門!”

安夫人連忙牽起安敏之的小手:“那爹爹為何如此胸有成竹!”

“呵呵!你知道凡事靠人,事必成!但是你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汝作人,天必懲的道理吧?”

“安老爺,你看這家店,似乎有位置。”安夫人連忙說道。

“安樂客棧?好,就這家吧!咱們慢慢等訊息,我相信他們是不可能挨家挨戶的搜人的。”

而此時,成塞爾帶領眾人圍堵了整個安府,在府外叫囂道:“還請安陸沉大人出來相見,即使重疾在身,也有診治的辦法,李大人有令,可以用朝廷名醫診治,還請安大人移步!”說罷,沒有動靜,成塞爾感覺不對勁,立馬帶人衝進府門,而裡面空空蕩蕩,就連一個傭人都沒有。

成塞爾知道,這是空城計,已經上了當,於是乎,他策馬狂奔來到城門口,問守衛軍:“城門怎麼回事?”

“哦,李佑李大人,在半個時辰前已經下令,封鎖城門,具體因為何事,小的也不知!”

“半個時辰?看來李大人根本就沒信任我!”成塞爾嘀咕著,此時一輛疾馳的馬車,朝城門駛來。

成塞爾見況不對,立即下馬搶下守衛手中的長槍,朝馬車扔去,長槍在空中力道十足,直接穿透馬車的右側兩軲轆,馬車失去平衡,練車帶馬直接右側翻了過去。

成塞爾疾奔過去,掀開車簾,看見的卻是一婦人。轉身嘆道

“來人!給我挨家挨戶的搜!我就不信城門被封,此人還能插翅飛了不成!”

“放肆!竟敢對我家小姐如此無禮!”一個丫頭從側翻的馬車中出來怒吼著。

“不好意思,李府辦案,希望有什麼叨擾,多多原諒!”成塞爾簡單的應付了下,急忙去部署。

“你……..”

“朵朵!朵朵!沒事,我沒事,咱倆徒步去找我爹吧!”一女子,又從側翻的馬車中走出,而這女子可一下驚到了成塞爾,唇紅齒白,膚白貌美,怎麼會有如此美麗的小娘子。

“看什麼看?小心挖出你的狗眼!”這嘰嘰喳喳的女子原來是另外女子的丫鬟,怪不得伶牙俐齒。

“哦!在下成塞爾,剛剛有冒犯,見諒,請問,你們是?”

“我們?哼!我們可是當今朝廷李佑李大人的家室,這位是李大人的獨生女,李如婉!你剛才打翻我們的車輛,看我們怎麼在老爺面前參你一本!”

“朵朵!不知者不罪,成塞爾大人你先忙你的吧!我們走了!”

李如婉和丫鬟朵朵說罷從從成塞爾身邊走過,那體香的味道讓人神往。

“李大人也是我的大人,剛才的事,多有冒犯,我等也要去彙報事情,不如我送二位!”

“這?……..”李如婉想著。

“那再好不過,馬車都被你打翻了,當然要讓你們送!”朵朵氣憤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