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終結與開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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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彌代時灘是一個瘋子,是一個不怕死的瘋子。
這是冬馬對他最早的印象以及評價。
但是面對現在的這種局面,他除了保持“乖巧”以外,其他也什麼都做不到。
看著他什麼也不說,故作鎮定的樣子,冬馬則是覺得有些好笑。
就好像我不敢殺你一樣。
在心裡抱有僥倖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也許是注意到了冬馬看著他的眼神越來越冷,綱彌代時灘的額頭上突然生出了一滴冷汗,似乎只有死到臨頭,他才能知道自己究竟怕不怕死吧。
尤其是在他以為自己可以實現野心的時候,自己的命運卻突然被別人握在了手上,這應該是他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絕望。
他不需要問冬馬“你是什麼人”這種蠢話,更不需要問他這麼做的理由,既然冬馬出現在這裡,就足以說明一切。
“你怎麼會知道那把刀的名字……”
綱彌代時灘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這樣問向冬馬。
豔羅鏡典。
那是他們綱彌代家世代相傳的斬魄刀,是作為家族秘密的其中之一。而他京極冬馬充其量也只是資歷稍微高一些,但這可不是一個護廷十三隊隊長就能夠得知的訊息。
綱彌代時灘相信,如果自己輸了,那麼原因一定和這個答案有關。
冬馬露出了譏笑的表情。
從前總是自信滿滿,陰險狡詐,自以為能算計所有人的綱彌代時灘,竟然會在現在這種狀況中,面對將要取走他性命的人,說出這種無關緊要的話……他心裡會是慌亂成什麼樣子啊。
“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
冬馬說道。
綱彌代時灘的眼皮一抬,似乎真的很想在冬馬那裡聽到答案。
“抱歉,我又不想說了……”
他沒有得到答案,得到的卻是冬馬戲謔的表情已經咽喉處傳來的冰冷感。
冬馬可不想和他說什麼廢話。
曼陀羅的刀刃從綱彌代時灘的咽喉處劃過,伴隨著大量鮮血噴出,他的身體也慢慢無力的癱倒在地上,他的面部五官已經完全扭曲,眼神中滿是怨恨,只不過被割破了氣管的他,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所有的怨恨都只不過是輕輕的嗚聲。
掙扎,扭動,安靜,冰冷。
他也只不過是提前幾年迎來了自己的結局,而綱彌代家也將會迎來終結。
好在綱彌代時灘在來到這裡之前,做出了充足的安排,家族全部繼承人都死亡的訊息也得到了封鎖,暫時無法洩露,有那些死士的看守,就算是那些繼承人的其他家屬也無法靠近。
而綱彌代時灘也同樣以家主的名義吩咐不準任何人靠近映像廳。
這倒是為冬馬提供了一個非常隱蔽的藏身之所。
他的視線也轉到了那些監控畫面上。
……
此時的一護在流魂街剛剛和一位不知從哪裡而來的“野豬騎士”打了一架,不過就在他們還沒有分出勝負的時候,對方卻趕時間,逃一樣地離開了。離開之前還不忘丟下幾句狠話,大意就是“你在這裡等著我回來找你算賬”之類。
如果按照一護一慣的性格,他肯定想要留在這裡等著對方再上門,然後好好修理他一番。不過在剛剛受到了夜一的教訓之後,他這次倒也沒有再任性,第二天一早,便乖乖地跟著夜一出發去尋找志波空鶴了。
等到他們順利找到志波空鶴,並學會了侵入瀞靈廷的辦法準備行動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就在同一時刻,護廷十三隊也緊急召開了隊長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