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內,蘇澤剛和蕭寶穎通完話…得知她平安抵京回到武館內。

便見正堂內多了個人,那人一副武僧打扮,為人大約四五十歲。

譚世仲見到進來的蘇澤,連忙站起身…笑著抬手為他介紹道:

“阿澤,這是少林寺的釋師傅,是我以前的老友,上前來說話。”

經譚世仲正式介紹, 還是師父的老友,蘇澤不敢馬虎很快恭敬道:

“釋師傅!”

武僧看向蘇澤,點點頭之後眼神閃爍了下,隨即看向譚世仲笑道:

“聞名不如見面,今日得見世仲兄愛徒,果然是一表人才,不過…”

對方前半句還是好的, 但後半句讓譚世仲心裡一緊,不由出聲道:

“知道鴻達是心細之人,阿澤莫非有什麼頑疾,可否直言告知。”

聞言,武僧看了眼略微有些狐疑的蘇澤,隨即對譚世仲輕搖頭道:

“世仲兄,是否還記得汝南許子將,評論曹孟德的那兩句品目之語。”

譚世仲有些驚訝,看了眼愈發疑惑不解的蘇澤,緊接著說道:

“鴻達…這種話切莫亂說。”

“非也,只是比喻。”

武僧再次輕輕搖頭,隨即似乎思索了一下,語氣略有些輕鬆道:

“我觀愛徒有兩種命相,故拿曹孟德相比,兩者不可同日而語。”

“何種命相?”

武僧和譚世仲因武結緣,不過譚世仲也明白, 對方已有別的本領。

“阿澤,你先出去吧…”

“無妨。”

見譚世仲要趕蘇澤走,武僧抬手攔住正準備恭敬過後離開的蘇澤。

譚世仲見此, 心裡放心了大半…既然蘇澤能聽,並不一定是壞事。

被蘇澤和譚世仲盯著看,武僧臉上露出些許笑容,不急不緩道:

“富貴之命,天煞七殺…賢侄富貴有貪狼,天煞惹周人,難破。”

譚世仲晦澀半懂了武僧的意思,蘇澤壓根一頭霧水,沒太明白…

“鴻達,這對阿澤有什麼影響…你的意思是,他未來是兩條路?”

聽及詢問,武僧看了眼蘇澤…隨即拿起茶杯,飲了口輕聲說道:

“賢侄命犯桃花就是富貴之命,其他的不可說了,世仲兄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