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4月12日…

武僧原本只准備待半月,不過因為蘇澤的天賦他是越發的喜愛。

雖最終沒有收他為徒,不過卻還是做了露水師徒,把一身武術全授予了他,這一待就是月餘過去。

羊城火車站,武僧揮退相送的幾人,在這時蘇澤直接跪拜在地。

“感謝您授業之恩。”

鴻達,只是武僧年少時爭強好鬥的俗家名字,現在的名字以及法號…

蘇澤通通不知,就連問譚世仲,不知對方是故意的,還是真不知。

譚世仲等人沒有向蘇澤透漏半句,這月餘來…他也一直閉關苦練?

吃飯由譚小白和溫常玉送來,就連睡覺…都是在後院的竹林裡面。

這一個月,蘇澤除了見小白兩人,偶爾見譚世仲,其餘皆是武僧。

蘇澤學有所成,武僧是第四個誇他的,當下要走他還是有些不捨。

不過對方終究不肯透露名字和法號,蘇澤這一拜乃是真誠實意。

“回吧…”

武僧靜靜受了蘇澤這一拜,隨即帶著包裹…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譚小白看著武僧高大又愈行愈遠的背影,片刻後輕聲提醒道:

“阿澤哥,釋師傅走了。”

溫常玉在旁撓撓頭,他感覺蘇澤的命真好,他由心的為對方高興。

初見時,蘇澤還是渾噩落魄…只將近一年時間,他便什麼都有了。

有喜歡他的人,有喜歡的人,有師傅…有他,有家人,有授業恩師。

見蘇澤還跪在地上,頭抵在地面…溫常玉連忙走過去,扶住了他。

“沒事的,師兄…”

蘇澤攔住溫常玉要扶的手,緩緩抬起頭…看向人多卻不見武僧身影的廣場,緩緩站起身輕聲說道:

“那我們回去吧…”

“阿澤哥…”

溫常玉點點頭,帶著兩人往回走要去攔車,譚小白拿出東西遞給蘇澤,臉上露出些擔憂說道:

“釋師傅讓我把這個給你,他說如果遇到難事,千萬不要急性。

如果實在迷茫…就開啟這個錦囊,裡面有他給你的一個建議。”

接過破舊的布料錦囊,蘇澤摸了下…裡面的確好似有字條物。

難事…性急…

蘇澤自覺武僧是搞錯了,他並非是性急之人,怎麼要勸自己這個。